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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俞女士的包裹。

    王子文回头看了眼卧室方向,犹豫片刻,还是开了门缝:给我就行。

    穿雨衣的男人突然抬头,露出一张布满疤痕的脸和一双疯狂的眼睛:王子文,好久不见啊。他猛地推开门,雨衣下寒光一闪...

    俞二丫从梦中惊醒时,冷汗已经浸透了睡衣。她颤抖着摸向床头柜,打翻了水杯,玻璃碎裂的声音在凌晨三点的寂静中格外刺耳。

    又做那个梦了王子文的声音从身旁传来,带着睡意和担忧。

    俞二丫点点头,却无法开口描述那个重复出现的梦境——清朝的庭院,绣着牡丹的红色嫁衣,还有那个将她推入井中的男人。最可怕的是,最近她开始看清梦中男人的脸,那张脸与三天前在公司楼下拦住她的吴勇一模一样。

    子文,我觉得...这些可能不是普通的梦。俞二丫蜷缩在丈夫怀里,声音细如蚊蚋,它们太真实了,就像...记忆。

    王子文叹了口气,轻轻拍着她的背,二丫,我们已经看过三个心理医生了。工作压力大,做噩梦很正常。他顿了顿,要不明天休息一天

    俞二丫没有回答。自从上个月她42岁生日后,这些梦境就越来越频繁,越来越清晰。起初只是模糊的画面,现在却能感受到井水的冰冷,听到自己前世绝望的呼救。而吴勇的出现,让一切变得更加诡异。

    三天前的中午,她刚走出书店,一个陌生男人就拦住了她。

    二丫,我终于找到你了。男人西装革履,却眼神狂热,我是吴勇,你前世的丈夫。

    俞二丫当时吓得后退两步,男人却继续道:我知道你记起来了他的声音颤抖着,我爱你,今生我绝不会再伤害你。

    神经病!俞二丫转身就跑,却听到他在身后喊:你锁骨下的蝴蝶胎记,是我们结婚那晚我亲手画的!

    这句话让她僵在原地——那个从小就有、连王子文都不知道的隐秘胎记,这个陌生人怎么会知道

    二丫王子文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你又在发呆了。

    对不起。俞二丫勉强笑了笑,我没事,睡吧。

    第二天早晨,王子文已经去上班了。俞二丫站在淋浴下,热水冲刷着她苍白的皮肤。她低头看着锁骨下方那个淡粉色的蝴蝶形胎记,手指不自觉地描摹着它的轮廓。突然,一阵尖锐的疼痛从太阳穴炸开,她眼前闪过无数碎片般的画面——

    洞房,年轻男子执笔在她锁骨处描绘……

    俞二丫跌坐在浴室地板上,大口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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