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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赤炎功’的火毒,已然入髓。‘清蕴丹’终究是二品丹药,压得了一时,压不了一世。你看,你服用此丹的间隔,是不是越来越短了?”

    那姓宋的壮汉脸色一僵,嘴唇动了动,最终只化作一声颓然的叹息:“我……我能有什么办法?不练功,在家族里连头都抬不起来。练了……就是拿命在熬。”

    他抓起药瓶,塞给掌柜一袋灵石,头也不回地走了,背影萧索而沉重。

    李墨的目光从他身上移开,落在了另一侧的角落。

    一名背负长剑的年轻修士,正死死盯着货架上的一只玉瓶,瓶身上贴着“二品上阶,静心液”的标签。他手在储物袋上摸了又摸,终究还是没舍得拿出来。他的眼神,在渴望与挣扎之间来回切换,握着剑柄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李墨能清晰地“看”到,那剑修的身上,一股股驳杂、锐利、甚至带着些许疯狂的【剑意概念】在互相冲突,让他的神魂时刻处于一种紧绷的状态。

    【心田】内的三寸道树,轻轻摇曳了一下。

    李墨若有所思,他没有在“百草堂”多做停留,而是转身离去。

    接下来的两日,他几乎逛遍了流云城内所有的丹药铺、符篆店、甚至是一些专门处理疑难杂症的“医馆”。

    他发现了一个普遍的现象:高阶修士有高阶修士的烦恼,低阶修士有低阶修士的痛苦。功法反噬、道基受损、瓶颈难破、丹毒淤积……这些问题,如同附着在修仙者身上的无形枷锁,传统丹药和疗法,大多只能缓解,难以根除。

    而能提供“根治”方案的,无一不是城中那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筑基后期的丹师,或是城主府的供奉。他们的诊金,是一个足以让绝大多数炼气期修士望而却步的天文数字。

    这是一个巨大的,未被满足的市场。

    一个完美的,属于他的切入点。

    第三日,流云城西,一条名为“青竹巷”的偏僻巷弄里,一间无人问津的空置店铺,悄然挂上了一块半旧的木匾。

    匾上只有三个字:万象楼。

    门口的木板上,用墨笔写着一行小字:“专解修行暗伤,报酬面议,非诚勿扰。”

    没有灵光闪烁,没有奇香扑鼻,朴素得就像一间凡人的米铺。

    接连三日,万象楼的门槛,几乎要被路人鄙夷的口水淹没。

    直到第四日的黄昏,夕阳的余晖将巷子染成一片金黄。

    一个踉跄的身影,扶着墙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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