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们能进去谈谈吗顾沉渊温和地说。
女人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门,让他们进去。院子里很简陋,角落里堆着一些杂物,中间的晾衣绳上挂着几件洗得发白的男人衣服,却没有一件小孩的衣物。
堂屋里更是家徒四壁,只有一张破旧的八仙桌和几条长凳。墙上贴着一张泛黄的年画,画着送子观音,观音像前的香炉里插着几支快燃尽的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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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吧。女人有气无力地指了指长凳,自己则坐在了对面的椅子上,双手紧紧地攥着衣角。
我们了解到,您家几个月前有个孩子夭折了,是吗顾沉渊开门见山。
提到孩子,女人的眼圈立刻红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是的……我的安安……他才活了不到一个月……
能跟我们说说孩子的情况吗顾沉渊追问,比如,孩子是早产吗有没有去医院看过
女人低着头,声音哽咽:是早产……生下来就很小……没来得及去医院……就……就没了……
林墨一直在观察着女人的反应,她发现女人在说到早产和没去医院时,眼神明显有些躲闪,手指也攥得更紧了。
您孩子脖子上戴的银锁片,很漂亮。林墨突然开口,语气平淡,是祖传的吗
听到银锁片三个字,女人猛地抬起头,眼中充满了震惊和恐惧,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你……你们怎么知道锁片的事她的声音颤抖着,锁片……锁片不是已经……
她猛地捂住嘴,似乎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
顾沉渊和林墨对视一眼,心中都已明了。
锁片在我们这里。顾沉渊拿出证物袋,里面装着那枚刻有安字的银锁片,我们在婴啼塔找到了您孩子的骸骨。
啊!女人发出一声尖叫,猛地站起身,却又腿一软坐了回去,脸色惨白如纸,不……不可能……安安怎么会在那里……他不是已经……
他不是夭折的,对不对林墨的声音冷静而锐利,他是被人害死的,然后被扔到了婴啼塔!
不……不是的……女人疯狂地摇头,眼泪流得更凶了,是我没用……我生不出儿子……是我对不起安家……
林墨皱起眉头:生不出儿子您的意思是,您之前还生过孩子
女人的情绪彻底崩溃了,她趴在桌子上,失声痛哭:我生过两个女儿……都……都没保住……村里人都说我命里带煞,生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