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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还有这样的肖想。既然他冒犯在先,想做什么不都是顺水推舟?干脆化出了人形。

    「过来。」

    容姺伸出手来,点着他的下巴,侧着头迎了上去。香舌熟练地撬开贺取的唇与牙,找到如他身体一般僵硬笨拙的舌,缠了上去。

    她赐予的吻,于贺取而言,便是唇齿间铺天盖地的侵入,让他一时不知所措。

    「真是放肆。」

    摇曳的烛光斜照着,容姺脸上的严肃稍微柔和了几分。

    「娘娘……」

    眼前人是谁毋庸置疑,贺取只是感叹自己好命——然而他刚做出亵渎轻浮之举,仙姑是来处罚还是责骂,他都还不知道呢。

    「啊!」

    贺取突然掐了自己一把,右手手臂上肿起一片红色,慢慢转成紫黑。

    「你在做什么?!」容姺吓了一跳,拉过他的小臂。戴着戒指的手和白玉一样凉,掠过红肿的伤处,皮肤立马恢复了原样。

    就是她。

    「我怕在做梦。」

    「噗……」容姺觉得好笑,放开他的手臂爬上他的脸,也用力捏了一把,「还能有假?」

    「梦里看什么都像真的。」贺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想把她的一切牢牢刻进心里,「可是等到醒来以后,我什么也记不住。」

    这话仔细琢磨,倒是相当有趣。

    「你此前梦见过,和本座做这样的事?」容姺指着自己的嘴唇。红润饱满如第一等的樱桃果子,现在还沾着刚才留下的津液。

    「从来没有。」

    贺取不如卿月肤白,看不太出来脸红,可是耳朵尖的羞色还是出卖了他的心思。

    「噢?让我看看。」

    容姺显然不相信他的话——这要是真的,她明天就投胎去做人。

    她拉着贺取,走到书柜的镜子边。两只手迭在铜镜底座,贺取只觉得指尖一阵刺热,镜面上便慢慢出现了容姺的脸。

    但不只是脸而已。

    镜中的容姺对他们笑了笑,马上褪去了自己的夏袍。底下穿的是男人的里衣,勒住了她的胸口。

    画面放远,容姺才看清楚,镜子里是她和贺取两人,在荷花池中的凉亭处,搭了一座小榻歇息。

    镜子容姺摸着镜子贺取的胸口,温柔地剥去了他的衣物。贺取精瘦的身子,像一尊价值连城的如意一样,横躺在亭中的华丽西域毛毯上。榻边围着几朵新采的莲花,花瓣渐渐还有晶莹的露水,让镜子里的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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