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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姺解开湿漉漉的外套,直接向狐狸袒露胸前的春光,「你倒是练习过几次?」

    身子撩拨上了,她的手也没停着。将凉帽摘掉后,就钻进了卿月的外袍里,探寻底下冰凉的身体。说卿月如玉,也不全是夸他皮肉细腻饱满。炎炎夏日他自清凉无汗,头发都烫卷了,底下的皮肤还比溪水更让她惬意。

    「怎么会怕晒呢?」容姺在他肚脐附近轻轻掐了一把,「月儿是雪人吗?」

    被调戏的狐狸弯下腰来,脸上写着「我就知道」四个字,吻上容姺的唇。

    卿月的唇瓣也是冷的,口腔里却暖极了。与她痴缠的舌头如同火蛇,热气钻进她的喉咙里,一路往下探,一会儿肚子也发烫了起来。

    「你别想哄本座回家,」容姺恋恋不舍地放开狐狸,「日头还长,我怕热。」

    被她推开的卿月耸耸肩,勾起她胸前落的葡萄粒,用指甲掐成两瓣。香甜的葡萄汁液顺着乳峰往下淌,被狐狸挑逗的手势抹在她身上。随后才亲口含上了乳尖上的果肉,吮吸着温甜的果汁。

    「玩够了再一起泡水多好,」卿月沉了蹭容姺的鼻子,「主子怎么就想回去了呢?」

    话音未落,他便被怀里的女人一把拉下。两人顺着草坪滚到溪水边平滑的石板上。卿月的衣衫也尽数褪去,只留下前夜带上的项圈。

    容姺趴在卿月身上,低头咬狐狸的脖子。野林地上有不少树枝小石,她倒是无事,卿月脸上身上却擦到了些细微的伤痕。

    「哎,」她舔着卿月胸口处的一道划伤,渗出的血珠甜如甘露,「这可比葡萄甜多了。」

    卿月搂上她的腰,「主子也赏我一口吧。」

    石板上能感到溪水的寒意,却没了树荫遮挡,燥热难捱,群山的景色在烈日下融化,也和水中倒影一样摇摇晃晃。容姺双手作结,在两人头上建了一座葡萄架,巴掌大的叶子密密麻麻,在卿月身上落下一片斑斓的光影。

    「可惜时侯不到,没结出果子。」容姺摘下一枚叶片,用锯齿的尖尖逗弄卿月的鼻子。

    「阿嚏——」

    卿月轻轻打了个喷嚏,将容姺从自己身上推开。拿起她刚给的叶片,捧在手里,啪地一下变成了刚才那只漆木碗。接着是乒呤乓啷的冰块碰撞声——再还给她时,已经是满满一碗的紫红葡萄。

    「召来的咒语背得挺熟,」容姺从碗里挑了颗大的,送到卿月嘴边,「怎么送回的法术就那么蜡萨。」

    狐狸跪在她身边,含着葡萄舔了舔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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