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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倒是顺了容姺的意:「月儿,你这样邋遢,本座可要赶你出去了。」

    听到容姺说要把自己赶出去,卿月的瞌睡虫尽数都被吓跑了。抬头便对上了容姺不怀好意的笑容。

    「全部吃掉哦。」容姺笑眯眯地对他说。

    那还能怎么办呢,卿月甩甩脸清醒一下,低头从床单上舀了一捧酥渣,递到嘴边。

    他肚里什么东西都装不下了,只能用舌头一点一点地舔着,希望这些碎片能乖巧一点,落到胃里自己找缝钻一钻。

    舔着手里的荷花酥,卿月心里对容姺又生出几分怨念。这位笑盈盈的新主人实在难以捉摸,以为要杀了自己时却又温柔体贴,刚赏过佳肴又要在半夜折磨人玩。

    不过……榕仙姑总归是和其他人不一样的吧。这么想着,他倒是委屈起来,眼角又滑落一颗眼泪来了。

    「好吃吗?」榕仙依然笑眼弯弯。

    「……好吃的。」卿月故意把回答拉长,试图逃过暴食的酷刑,「明月楼的荷花酥,在桃溪之外也相当有名。谢谢主子赏——唔——」

    容姺俯身吻住了他的锁骨。

    「确实不错。」她舌头一勾,卷起了卿月锁骨沟中的一点酥渣。

    那荷花酥甜却不腻,还撒了一点盐粒平衡味道,尝起来确实不错。卿月今天落泪时显得格外可口,撒娇在行的小狐狸沾眼泪,估计也该是这荷花酥的味道。

    「月儿?」

    「……嗯?」卿月抬头。鼻子一皱,又是一颗金豆掉出。

    啧,谁那么无聊,大半夜地逼人吃宵夜呀。

    「躺好。」

    容姺向他承诺完,低头含住狐狸的眼睫。卿月刚刚因为着急难收,挤落了两滴眼泪,尝起来带些咸味,比平时香甜的味道多了几分层次。

    让卿月正躺下,容姺又把他的双腿分开,自己盘腿坐在中间。两只膝盖压在卿月的大腿上,在卿月的知觉里,就像是夏日树荫下没遮住的两束阳光,晒得他火辣辣的,可是又相当舒服惬意,不想离开。

    「难怪月儿刚才听错了,」容姺的手插进他的发间,俯下身子细细用吻勾出小狐狸明丽的眉眼,「你的耳朵不见了。」

    嗯?

    耳朵?耳朵不是在这里吗?

    卿月一时没反应过来容姺的话。

    「您说什么呢……」

    「把耳朵变回来,给我揉够了,我就准了你。」容姺咬着卿月的人耳朵,故意压低了声音挑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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