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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饭。

    甚至每次喂药都是这般亲密的方式。

    起初,苏晚柠还会质问,可顾砚辞总是那一套说辞:江月瑶肚子里怀着他哥的孩子,他做这一切都是为了让她能平安生下孩子。

    而此刻,她清清楚楚地看到顾砚辞的反应,那根本不是演戏能装出来的。

    苏晚柠抹去脸上的泪水,打开洗手间的门,决定再给顾砚辞最后一次机会,她要把话问个清楚。

    可当她来到客厅,早已没了两人的身影。

    她又上楼,推开江月瑶的房门,房间里空空荡荡。

    就在她疑惑他们去了哪里时,经过杂物房,里面传来一阵微妙的动静。

    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来,她脚步僵硬地走到杂物房门口,发现门虚掩着,露出一条缝隙。

    她颤抖着透过门缝看去,眼前的景象让她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杂物房里,江月瑶和顾砚辞赤身纠缠在一起。

    砚安,你轻点,别伤到我们的孩子。

    江月瑶红着脸,声音娇嗔。

    顾砚辞眼底满是情欲的猩红,声音低哑而充满欲望:

    瑶瑶,你放心,我有分寸。

    你好美,我真的好爱你。

    说着,他俯身吻住江月瑶,暧昧的水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响起。

    苏晚柠握紧拳头,嘴唇被咬得鲜血直流。

    血腥味在口中蔓延,她却浑然不觉。

    这一刻,她终于清醒地认识到,曾经那个说着只爱她一人,会给她安全感的顾砚辞,早已消失不见。

    她失魂落魄地回到房间,关上门,再也控制不住,无声地痛哭起来。

    曾经顾砚辞在婚礼上,当着她的面删掉手机里所有女性的联系方式,将手机交到她手中,深情地说:

    晚柠,我知道你没有安全感。

    你放心,只要你介意,别的女人我看都不会看一眼,话都不会多说一句。

    而如今,这些誓言都成了最可笑的谎言。

    不知哭了多久,苏晚柠慢慢起身,从抽屉里拿出户口本、身份证,还有那份被改成顾砚辞名字的死亡证明。

    她将这些证件装进包里,毅然决然地走出家门。

    路过杂物房时,里面的声音还在继续,她握紧包带,没有丝毫停留。

    她打车来到派出所,将文件递交上去,更改了婚姻状态。

    十分钟后,当她看到户口本上婚姻那栏显示的丧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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