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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翼的纱衣,没动。

    侍卫不耐烦地抖开衣料:快点儿!大人们等着呢!

    帐外围了一圈看热闹的军妓,有人嗤笑:装什么清高又不是没被男人看过。

    我摸向枕下的剪子。

    怎么要我帮你穿侍卫淫笑着逼近。

    啪!

    剪子扎进大腿的瞬间,血溅上我的下巴。

    满帐死寂。

    侍卫吓得倒退两步:疯、疯子……

    我拔出剪子,血顺着裙角往下淌:回去告诉将军,我跳不了。

    2.

    陆沉守护

    半夜疼醒时,帐外有脚步声。

    我攥紧染血的剪子,帘子却被人轻轻掀开一角——

    陆沉沉默地放下药瓶,转身要走。

    等等。我嘶哑着喊住他。

    他背影僵住,月光照出他后背新添的刀伤,血痂还没结全。

    你杀的我想起白天那几个说要轮着来的无赖。

    他喉结动了动,没否认。

    我拖着伤腿爬过去,药瓶砸在他脚边:你自己也半条命,管我做什么

    陆沉突然转身,一把将我按回床上。

    他手掌烫得吓人,却小心避开了我的伤处:别动。

    药粉撒上去的瞬间,我疼得咬住他袖子。

    他任由我咬着,另一只手轻轻拍我的背,像哄受惊的猫。

    3.

    逃离军营

    萧临渊离营那日,全营跪送。

    我躲在粮车后头,看着他玄色披风消失在尘土里。

    现在走。陆沉不知何时站在我身后,递来一套粗布衣裳。

    当铺老板眯着眼掂量我的琴:五十两,不能再多。

    我摘了耳坠拍在柜上:加这个。

    老板突然瞪大眼看向我身后——陆沉抱剑立在门口,阴影里半张脸冷得像阎王。

    一、一百两!老板哆嗦着改口。

    出城时,陆沉忽然解下钱袋给我。

    里头赫然是那对耳坠。

    你——

    赎回来了。他低头系紧包袱,你娘的东西,别当。

    4.

    身份反转

    家主回来了!!!

    我愣在雕花大门前,看着满府仆从哗啦啦跪了一地。

    陆沉皱眉:小声些。

    老管家眼泪汪汪扑过来:侯爷!您这三年去哪儿了啊!老奴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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