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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申时三刻,楚家二小姐暴毙。沈砚白的声音冷静得可怕,同一时刻,悬壶院接到匿名信,说楚大小姐带回的奴隶身中奇毒。他忽然掀开她后衣领,果然,蝴蝶胎记已经发青。

    铜镜里,楚昭宁看见自己肩头胎记泛着诡异的蓝紫色。这是前世没有的症状。

    两种可能。沈砚白将银针刺入她颈后,要么那奴隶给你下毒,要么...第七根针突然剧烈震颤,你们中了同源之毒。

    剧痛袭来时,楚昭宁恍惚看见萧墨被铁链锁住的画面。他胸口同样有蓝紫色纹路,正沿着血脉蔓延...

    情蛊!沈砚白突然拔高声音,你和他种了生死蛊

    五更鼓响,楚昭宁的里衣已被冷汗浸透。沈砚白用金针封住她七处大穴,药炉上熬着猩红的汤药。

    不是情蛊。他擦去她唇边血迹,是比那更阴毒的‘同命结’。烛光下他眉间朱砂艳得滴血,中蛊者同生共死,记忆相通。

    楚昭宁想起萧墨异常的言行。他知道菩萨像后的亲吻,记得她每处隐秘的胎记...

    不可能。她攥碎药碗,我重生后根本没见过——

    话音戛然而止。她突然记起斗兽场初遇时,萧墨手腕被铁链磨破,血溅在了她裙角。

    沈砚白将药汁强灌进她口中:现在你有两个选择。药苦得她眼前发黑,要么立刻杀了他破蛊,要么...

    窗外突然传来熟悉的铃铛声。楚昭宁瞳孔骤缩——这是她前世养的黑犬项圈上的银铃!

    沈砚白推开窗的瞬间,一道黑影扑向楚昭宁。湿冷的舌头舔过她手腕时,她看清这是只通体漆黑的獒犬,右耳缺了半角——和前世萧墨的战宠一模一样。

    黑犬叼来一块染血的布条。楚昭宁展开后浑身发冷,这是她今早扔给萧墨擦血的帕子,上面用血画着楚家暗卫的布防图。

    最可怕的是,笔迹和她的一模一样。

    天光微亮时,楚昭宁站在了地牢前。守卫横七竖八倒在地上,脖颈留着熟悉的爪痕——萧墨的黑犬干的。

    铁门大敞,本该锁着的萧墨正靠墙饮酒。听到脚步声,他举起酒坛:阿宁,我偷了你埋在梅树下的女儿红。

    这是她及笄那年亲手埋的,世上只有一个人知道位置——前世的萧墨。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楚昭宁听见自己声音发抖。

    萧墨仰头饮尽最后一滴酒:比你早十年。酒坛摔得粉碎,我在地牢里看着你断气,醒来又回到二十岁这年。

    晨光透过铁窗照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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