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桥叹了口气。您祖母的死...不是意外。
凉子瞪大眼睛。医院说是心脏衰竭。
表面上是。高桥靠近一步,实际上,她是被它们带走的。
凉子的后背发凉。它们
您很快就会知道了。高桥看了眼手表,我该走了。建议您今晚别睡二楼。客厅更安全。
凉子送他到门口。高桥突然转身。对了,如果您看到或听到什么...别回应。假装没注意到。它们喜欢被关注。
门关上了。凉子靠在门上。心跳如雷。
她决定检查一下那个木盒。走回佛坛时,发现盒子不见了。
怎么可能...凉子四处寻找。明明刚才还在。
地下室传来三味线的声音。比之前更急促。像在召唤什么。
凉子咬牙。拿起油灯。走向地下室入口。木门上的符咒已经褪色。她推开门。霉味和寒意扑面而来。
台阶陡峭。凉子小心地下行。油灯的光线摇曳。墙上映出扭曲的影子。
地下室堆满杂物。奶奶的嫁妆箱。旧衣柜。还有...一架三味线。
摆在中央的矮桌上。琴拨放在旁边。像刚有人用过。
凉子走近。发现琴弦在震动。没有风。没有触碰。但琴弦自己颤动。
她伸手想碰。突然听到背后有呼吸声。冰冷的气流拂过脖颈。
凉子僵住了。油灯的光线变暗。影子在墙上扩大。变成了人形。
谁她的声音颤抖。
没有回答。但呼吸声更近了。凉子鼓起勇气转身。
空无一人。
油灯突然熄灭。黑暗中,三味线自己奏响。凄凉的旋律。凉子小时候听过。奶奶说是送魂曲。
凉子摸索着后退。撞上了什么东西。柔软。有人形的。她尖叫着推开。跌跌撞撞爬上楼梯。
背后传来轻笑声。女人的。年轻又哀伤。
凉子冲出地下室。砰地关上门。用全身力气抵住。门另一侧传来抓挠声。像指甲在木头上刮擦。
她跑回客厅。锁上门。缩在角落。心跳快得发疼。
窗外雨更大了。雷光闪烁间,凉子看到庭院里站着那个穿白无垢的女人。这次是正面。没有五官。只有一片空白。
凉子闭上眼睛。幻觉。都是幻觉。
再次睁眼时,女人不见了。但客厅的茶几上多了一杯茶。热气袅袅。
凉子不敢碰。她想起高桥的警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