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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快感,只有无尽的痛苦。

    这些痛苦他的世界扭曲成了可怕的样子。

    “疼……”他的声音颤抖得像暴风雨中孤立无依的蝴蝶,向对方乞求着怜悯,“好疼,奕辰……”

    当听清那两个字的时候,身后的人停住了动作。楚奕辰眼里一片森然,他抓住楚云涵的头发硬生生地向后扯,强迫他直起上半身靠近自己,低沉的声音带着寒意:“知道么?每一次你这样叫我,都让我想起你在电话里演得那一场戏。你的声音发抖,你说你害怕,你要我去救你,你哭着喊我的名字,然后笑着等我落入你的圈套。楚云涵,事到如今你怎么还有脸这样叫我?”他将手松开,凶狠地挺腰顶入那具无力抵抗的身体里,鲜血与润滑液一道从撕裂的伤口沿着大腿淌了下来,在白色的床单上形成淡红色的斑点。“不用担心,我已经给你找到了合适的称谓。”他看着跪伏在身前的男人冷声说,“从今天开始,你只能称呼我为‘主人’,而我将以调教奴隶的方式驯养你。”

    楚云涵闻言,惊恐地摇头:“不要……我不要……”

    “不如今晚我们就先从称呼开始。”楚奕辰按住他的腰说,“你什么时候学会了,我什么时候放你下床。”

    这个称呼的意义双方都很清楚。当它出口的时候,意味着成为奴隶一方彻底失去了平等的人格。

    楚云涵用哽咽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地哀求:“不要这样……求你……”

    “叫不出口是么?”男人轻笑了起来,从后方托起他的下颌让他看向床边的架子。“那个盒子你熟悉吗?”

    他直直地看着那个盒子,恐慌到说不出话来,只一个劲地打颤。

    “我让人把它从丽豪拿回来了。里面的有些小玩意儿上次你已经试过了,没什么新鲜感,这一回我们可以试试别的。奴隶,我很好奇你能撑多久?”

    他终于陷入了另一场噩梦。

    身体仿佛已经麻木。还未干涸的眼泪随着一次次的撞击抖落在白色的床单上。手被铐在身后,性器上黑色的皮质束具牢牢地将所有欲望堵在里面,而那个永不停止的振动器却强迫他一直保持勃起的状态。前端的折磨和身后无情的凌虐仿佛永远没有尽头。

    终于听到那一声“主人”从他口中说出来的时候,楚奕辰关掉了那些电动用具。他将饱受蹂躏的那人翻转过来正面对着自己。

    楚云涵已经虚脱,惨白的脸上挂着未干的泪痕,睫毛轻颤着,露出了一个破碎而绝望的笑容:“主人……求你……杀了我,让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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