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还想找我谈工作上的事。 我不想再继续和电话那端的霍文翰解释什么。 也觉得没必要。 于是匆匆说了句:“他是我上司。我还有事,以后再聊。”就挂了电话。 我说的是真话。 但霍文翰应该是误会了什么。 后来我听说。 那天我挂了电话后,为那位高中同学摆的接风宴,整场气氛跟葬礼似的。 霍文翰脸色阴沉得吓人。 有不了解的人开玩笑,问:“怎么?霍哥跟喜欢的姑娘闹别扭了啊?” 霍文翰语气冷硬:“没有。” 那人乐了。 “得了吧。要只是朋友,你能吃醋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