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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阮星,我很烦。”

    在没有任何回应,安冉起床,透过窗户看到那抹在楼下倔强等待的身影,一阵头疼。她挂断了电话,思索着是谁传出了自己流产的消息呢?

    两个小时后,阮星还在那里等候。安冉认输,打电话告诉阮星自己在的楼层和房间号。

    阮星看到安冉苍白无血色的面庞,愧疚和不安达到了顶峰。

    阮星的眼底划过一丝惊惶,却并未退缩逃避。“是之前我那次,对吗?”

    “嗯。”安冉不能久站,刚做完手术不久的身体既虚弱又疼,她转身走向卧室的床。

    阮星紧忙上前搀扶,她神情紧绷,觉得穴口闷闷的。

    “我可以负责,不,我应该负责的!为什么流掉她?”替安冉盖好被子后,她表明态度。

    安冉挑眉,没有什么好脸色,“你在质问我吗?负责?你拿什么负责?凭什么留下这个孩子呢?”

    阮星很是心虚,仍坚定地点头:“可以留下的,我应该有知情权啊!何况您这样也很伤身体啊?”

    安冉看了一眼阮星,哑然失笑:“留下她?你有想过孩子出生后要面对多少流言蜚语吗?两个妈妈是师生关系,年龄差十几岁,孩子的成长费用你负担得起?你自己都还是一个孩子。”

    句句扎心,句句在理。

    阮星其实心里明白,流掉这个孩子就是最优解。她自己的生活都乱七八糟,怎么可能负担起一个小孩子和孕育孩子的安冉老师呢?

    真是无能!

    千言万语最后也只能呐呐地说那句重复而又无力的话:“老师,对不起。”

    “那么,现在可以离开了?”

    阮星一动不动地站着,静静地看着安冉,一脸想补偿的表情。

    安冉拿眼斜她,语带嘲讽:“我不过是把你当成了潇月,不然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纵容你?不必自作多情,也不需要补偿什么,离我远一点,我会舒服很多。”

    阮星的表情有些古怪,“老师,我明白的,我只是想做点什么。”

    “你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马上离我远一点,我一看见你就烦。”安冉失去耐心,流掉的也是她的孩子,她也舍不得,心里很难受啊!

    “老师”

    “滚!”

    从那天之后,阮星开始一日三餐地给安冉送饭,中午和晚上都给安冉带着从秦姨那里买来的养生汤,或者自己煮些网上查来的枸杞鸡汤送去。

    安冉始终面无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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