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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强忍着疼痛,跟他微笑:思廷,忘记我,跟阿离结婚,她会是个很好的妻子。

    霍思廷眼里的欲望,如短逝的烟花,瞬间泯灭,他撑起了身体,冷眼盯着身下的沈离。

    她满脸泪水,双手还抱着他。

    “女施主,五年的时间,都没让你学会自爱。我真后悔,你曾出现过我生命里。”霍思廷摘掉她的手,冷声说完,就下了床。

    这一次,他没有去浴室冲冷水澡了,而是下楼去了。

    沈离抹掉眼泪,整理好睡衣,她下床,透过窗户,南城的夜晚那么冷,不知觉还下起了雪来了。

    她穿棉袄在室外都嫌冷,他却穿着很单薄的衬衫,西裤,光着脚,在雪地里行走。沈离再傻也明白了,他宁愿用低温来降火,也不愿跟她共处一室。

    沈离很自责,都怪她没有弄清楚这碗汤药,就端来给他喝,他愿意喝,说明他们最基本的信任已经建立起来了,是她的疏忽,打破了他们的信任。

    若是他冻出个好歹来,她会更自责。

    沈离穿着睡衣就下了楼,拿了把伞,撑开,跑向他,给他撑伞:“空净师父,外面这么冷,你冻坏了怎么办呢?你生气,可以打我,骂我,别拿你自己的身体出气。”

    他却退后一步,不愿意跟她共处一把伞。

    霍思廷眉眼也落了片雪:“女施主,我是看破红尘的人,我的修养,不允许我对众生出口伤人。你的生死,自有天意。我的生死,也不需要你插手。”

    他转身,在雪地里走着。雪地里是他的脚印。

    沈离听到他在咳嗽,更关心他了,忙快步过去,再次帮他撑伞:“空净师父,这次的乌龙,是我的错。我们先上楼好不好?你会感冒的。”

    她的伞被他打掉,他生气地斥责道:“走开。”

    雪落到她的身上,脸上,很冷,很疼。

    霍思廷再次下逐客令:“女施主,请回避。”

    他一句一句的女施主,让沈离心有点酸了。她不知道该用什么办法,让他不闹脾气。

    她也想破罐子破摔了:“空净师父,你不上去,我也不上去了。”

    霍思廷凌厉的眼神再次聚焦在她脸上,沈离把他刚才的话,还给了他:“如果我今天冻死了,这就是我的命。空净师父,不用插手我的因果。你冻死了,我难以跟爸妈,奶奶交代。不如我们一起冻死好了,黄泉路上,咱们也有个伴儿。”

    “胡搅蛮缠。”霍思廷眉头越皱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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