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先锁着,等你什么时候病好了再摘下来。”凝迟态度坚定,不容推脱。 她是天生好色,但还不至于对性事乐此不疲的地步。 易沅听罢只好乖乖盖好被褥,生怕妻主再想出什么磨人的法子来。 凝迟近身贴上他的唇瓣,鼻息微微,一股凉意自唇间漾开,不像醇厚灼喉的烈酒,如一杯温吞水,消去一身燥热。 易沅顺从的闭上双眼,接受这温柔如水的爱意,本能的将妻主抱紧,将不正思想全然抛之脑后。 烟雨蒙蒙,为这对鸳鸯房笼上一层缥缈的白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