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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看着自己,累了他们就围着篝火靠在一起唱歌

    现在她去了皇后那里,这个美梦就像泡沫一样‘砰’的一下幻灭了,疼的他突然惊醒过来:

    原来她不只是自己一个人的。

    锦川哄了他几句就躬着身子退了出去,又留下他一个人。

    秦玥也是想睡的,可是辗转反侧,脑子异常清晰。

    他可悲的发现:不过一个月的时间,他就习惯了那个人的体温和味道,已经到了没有她相陪就无法入眠的地步。

    他的手无力的朝旁边空空的枕头那里摸来抓去,极度的空虚和寂寞让他开始疯狂的嗅闻身旁被褥上的味道。

    苏澈今早还睡在这里,留下一股淡淡的沉香木味道,可是那人平缓绵长的呼吸声听不到了,睡在她脖颈处相拥而眠的体验也没了!

    秦玥翻覆了一个时辰,明明眼睛都睁不开了,却还是感官敏锐难以入眠,恼的他将枕头狠狠的扫到了地上。

    披着发赤足走下床,眼球充血,狠狠的瞪向长春宫的那个方向,他发现自己开始不可抑制的臆想一个可怕的念头:

    要是皇后死了,他又当上了皇后的话,

    是不是她的初一和十五也是自己的?

    在太医院院使的配合下,秦玥果真就‘病’了,算是圆上了先前扯过的谎言,可是随之而来的就是长达一周的禁足期。

    皇后是这么说的:“既然秦贤君病了,那就好好待着罢,少走动也免得着了凉。侍寝之类的事情暂时也免了,毕竟身子不爽,伺候不了皇上。”

    秦玥气的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本来还想借着生病的由头,这几日让陛下一直过来陪自己的,结果叁言两语就给皇后那个妒夫给搅黄了。

    这下子皇后可得意了!

    本来这些已经够让他难以忍受了,皇后那个老匹夫还天天派了一堆的嬷嬷给他送什么名贵中药,还要盯着他往下咽,美其名曰为了养生。还有那种泡了死蛇的药酒,搞得他恶心的几天吃不下饭去。

    秦玥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他又不能像原来在侯府的时候说不喝就不喝,不然就是拒绝皇后的好意落了没理,要不就更有由头拖着他的侍寝不让见皇上。

    他捏着鼻子苦着脸把那些乌七杂八的东西灌下去,面带微笑的对着前来监督的嬷嬷们表示了一番对皇后仁德的千恩万谢,好容易等到那些婆娘们走的走,散的散。

    手下人关上门,往四处看了看,同情的提醒他:“主子,没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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