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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

    诚然,他不知裴筠庭明日起来是否记得此事,但眼下他清楚感受到自己的心跳。

    耳边杂声,不是幡动,是心动。

    比喜欢还要剧烈。

    将困得睁不开眼的裴筠庭送回房,哄她睡着,燕怀瑾站在她床边,松了口气,后知后觉身上的伤有些疼。

    不过好在,终于在她及笄这天赶了回来,礼物也放在她睁眼就能看到的地方。

    回去后还得写个折子,将这几个月在幽州探查处理的事一五一十呈禀。

    他深深看了眼裴筠庭的睡颜,正要离开,却见她忽然侧身,背对着他。

    方才还没哄她睡着时,裴筠庭耍了点酒疯,趁他不备,自顾褪去外衫和披风,只剩里衣,故而眼下她身后的蝴蝶骨若隐若现,像极了快要破皮而出的蝶翼。

    燕怀瑾还清楚记得那块胎记在骨上的哪个位置,颜色是深是浅。

    奇怪,明明他只见过一回,隔了这么些年,对这块胎记的记忆仍如此清晰。

    屋内烛火摇曳,月色匡入室,叁更重露都消融。

    她像猫儿一样,躬身缩在被里,青丝散落,背上的蝴蝶骨随着呼吸起伏,似是要从皮下,从里衣跃而出,飞入他的魂魄中。

    又不知怎的,他仿佛也喝醉了一般,与她在床笫间缠绵悱恻,滚烫的吐息与吻倾在指端,引起一片颤栗。

    俯身而上,唇齿交缠,片刻后循到温软处,他一手两指,搅得她津液连连,齿间微苦,舌头鱼儿般游过贝穴。

    刀尖舔蜜,佛说这是欲。

    欲慕恋与她巫山云雨,他伏在裴筠庭身下,牵出一条银丝。

    枕上之淫,男女情色,向来磨人。

    解开肚兜,折搦她的酥乳,须臾间,那层里衣被他亲手褪去,触到凸起的蝶骨,他手指蜷起,又松开,心间的痒意一直连到下腹。

    将她抱坐在身上,穴口对着粗茎,燕怀瑾闷哼一声,已是忍耐到极限。

    她轻喘着,身下却已然动情,笑骂他一声:“登徒子。”

    换来的是他长驱直入,和愈重愈深的顶弄。

    情浓似酒,香汗鲛绡,流苏合撞,小床摇曳。裴筠庭坐在他身上起伏,两人口齿交缠,动作不停。

    高潮迭起,酣畅淋漓,他泄在穴口,又扒开她的双腿,抬腰而入。

    裴筠庭羞涩掩面,却难掩娇吟。

    “绾绾,绾绾”情难自矜,肉茎抽插顶弄,被她吸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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