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别世事两载,当年他为了族人奔波颠沛离开蜀中。再回到渝州,已是孑然一身。
入府时,正好遇上韦家二郎君出来,两两相遇,他险些没认出这个脸圆地连眼睛都要挤没了的郎君。
还是韦二看他眼熟,回忆几息,眼神一亮,原地蹦地老高,“呀,你不是那谁嘛?那那那那个求娶过赵玲珑,想入赘的那谁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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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还是没说出自己的名字。
比起入赘什么的,对这位韦二他可是永生难忘。
毕竟也不是谁都会有被人摔在背上,然后吐了一脖子的经历。
他客气地笑了笑,随意应和几句,跟着管家进府。
身后还传来韦二‘那谁谁,是谁谁谁呀’的声音。
管家还是原来的管家,只是看着也老了不少,不过依旧慈爱和善,“韦郎君是少年性子,说的话,若是有失礼处,您可别放在心上。”
杨启年:“不会。”
到了地方,管家同守亭子的侍从传话。
不一会儿一个眼熟的婢子从里边快步出来,见到杨启年,‘呀’一下,“杨郎君,可是好些年不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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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走前,他是赵玲珑的入门大弟子,又在赵家总揽事务,同杏仁等走动频繁,自然也亲近。
直到这时,才生出一点归乡的感觉,杨启年露出笑容,同她说话。
进到亭中,就见有妇人拉着一个没有小腿高的孩童说话,哄着小娃娃多走几步路。
他近跟前,恭敬地跪地请礼,“师父在上,徒儿远行归来不曾及时叩拜。今次来给您老人家请罪了。”
赵玲珑没好气地抬头,示意婆子将儿子抱走,“什么老人家,我是七老还是八十了?快起来吧。”
杨启年憨憨一笑,起身拍拍,“家里有事耽搁了,您大人有大量,别不要我了。”
这话真假参半。
杨家的事情,大家都知道。
你说安禄山叛变就叛变,非要将锅甩在杨国忠头上,当然杨国忠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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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么一个由头,杨家的日子可想而知。
一个大族,起来地快,要倒的时候也不慢。
“听闻你叔父过身,你将他那一房的人都接出来养着了?”
杨启年不由挠挠头,“我有什么本事养得起那半百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