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昂藏身躯下,隐有柱天踏地的宽慰力量。 杏仁鼻头一酸,又一次落泪——女郎总说二爷不喜欢她,怎么会呢? 只怕是喜欢到了极致才对。 她方才看得分明,侍卫回话的时候,二爷背在身后的手一直在发抖。 她想,女郎回家的时候,我一定要告诉女郎,崔家二爷早已情深似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