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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是要赌的。今日是你们输了,如丧家之犬。若场景一换,我阿耶不在人世,我和阿娘未必有诸位如今这样好过。”

    小命保不保地住,都难说。

    族公低头不言,过半晌却转头盯着赵秋意,“秋意小郎以后是要读书考功名的吧?”

    赵秋意一愣,不知为何扯到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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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如今了,竟还想着威胁的手段,死不悔改!

    赵玲珑顿了一下,“族公,您到底想说什么?”

    老者知道自己这是在虎口夺食,可他听着那妇人的嚎哭声,仿佛又回到少年时期家中贫寒,兄弟姐妹为了一口饼大打出手的时光。

    一家小,一族大,他不能眼睁睁看着族中破败。

    “分家吧。”他沉痛一声。

    “族公不可!”

    “族公!”

    有人高声喊道。

    老者挥手打断,一双老眼精光闪烁,“分家,你大房另起一枝,从此与我等再无干系。但,须得将丢了的祖产买回,另拿出五万两银票安置各家各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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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玲珑平静道:“祖产已经落在丁家手中。你们做错事,却要我跪着求人,哪来的道理呀。五万两安置,再加五万两,从此一刀两断。”

    赵秋意终于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他霍地起身,红着眼睛喊道:“阿姐,不给他们。我不读书了,以后也不去科考。你别受他们威胁。”

    “小郎年幼,不知世间逐利。今日你说自己不科考,来日便要怨恨玲珑不让你读书,须知人之贪婪,无穷无尽。”族公施施然道。

    他起身拱手,“说定十万两。明日开祠堂祭拜祖宗,你父亲若是不便,就让秋意小郎来吧。”

    赵玲珑端茶送客。

    等屋中安静下来,一旁少年的细微呜咽之声断断续续地响起。

    赵玲珑道:“今日阿姐便教你这世间的一个道理。”

    羊毫笔舔上浓墨,落在大白纸上,铁画银钩,大大的一个‘断’字。

    赵秋意被一笔一划之间的杀伐之气感染,吸吸鼻涕,“阿姐,这是壮士断腕的意思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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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赵玲珑惊奇地看弟弟一眼,心说:我这是‘能用钱买断的事情就不是大事儿’的意思。

    但弟弟说的好像更厉害一点,故而高深莫测地点点头,“壮士断腕才能成就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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