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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梓扬!你忘了你是个锦衣卫了么!”

    “我不做这个锦衣卫又如何!”

    安梓扬猛然转身,却是眼眶通红一片,双拳紧握,再没了半点平日里谄媚阿谀的态度。

    “指挥使,若没有镇抚使,你道我多愿意来做这个千户的吗!”

    他抬起手,将朱载交给他的牌子举起。

    “今日之事,归根究底都是您绑住了镇抚使的手脚!若没有您,什么太监文官瀛洲天下,镇抚使想走就走、想杀就杀,焉能对他有什么威胁!”

    “你道我想让他留下的吗!”

    朱载也是满面怒容。

    两人对视,都是寸步不让。

    却把一旁的梅青禾晾下了。

    她左右看了看,挠了挠头,沉默了半晌,才犹豫着开口。

    “呃,不然我……”

    “没你的事儿!”“与你无关!”

    朱载与安梓扬一齐转头怒喝。

    梅青禾再度挠了挠头,也不恼,却也知道自己就是个打手,没能力参与到这两人的争执之中,自觉地闭了嘴。

    (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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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朝听政

    半晌,朱载才坐下,拍了拍椅子扶手。

    “你能改了大李的想法,我这位子就交给你坐。”

    安梓扬沉默了。

    他缓缓摇了摇头。

    李淼的决定,谁也改变不了,无论是敌是友。这一点,他很清楚。

    朱载沉声说道。

    “既然如此,你有在这里顶撞老夫的时间,不如去把事情做得周密一些,对得起大李对你的栽培。”

    安梓扬再度沉默。

    片刻之后,他一拱手。

    “属下自去领家法。”

    “不必,把事情做得隐蔽一些,不要让人察觉,人手你自己去调,不必来回我了。”

    朱载捏着眉心,挥手。

    安梓扬对他深施一礼,带着梅青禾离去。

    只留下朱载在文渊阁内,先是沉思了半晌,而后长叹一声,抬手在桌上摞起的奏章中取下一份,批写了起来。

    约摸过了一个时辰,忽然有人敲响了房门。

    笃笃笃。

    三声,间隔不长,清脆而柔和。

    朱载眉头一皱,说一声:“进。”

    便有一人推门走了进来,笑着对朱载拱了拱手。

    “朱指挥使,可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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