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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得悻悻地把砚台放下,脸上怒容却是丝毫未减。

    “家人、亲朋、故旧,都死了!出身、来历,没有一处根底明白的!还叫这么个名字,他怎么敢收到家里的!”

    “蠢货!蠢货!”

    安梓扬连忙倒了杯茶水。

    “您消消气,您消消气。”

    朱载没有接过茶杯,怒声说道。

    “你呢!李淼不在,你们都放了羊了是吧!这种事情从一开始就应该回报,怎么就拖到了现在!”

    “是、是,属下办事不力,甘愿受罚……您消消气,稍后属下自去领家法,您莫气坏了身子。”

    安梓扬躬身低头,不住认错。

    (请)

    n

    风起

    半晌,朱载才稍微冷静了些。

    “算了,家法就不必了。”

    朱载站起身,来回走了数步。

    朱翊镜再如何废物,也是亲儿子。眼下敌手已经摸到了床上数月,谁知道已经埋下了什么手段。

    要知道,皇帝可也算得上是苗王亲传。这些皇陵之事后出逃的太监,手中可未必就没有什么邪门儿的蛊虫。

    朱载急火攻心,已经有些乱了方寸。

    安梓扬连忙道。

    “指挥使,眼下只是名字有些蹊跷,未必就真有问题。我已经派人去核查这个刘锦衣的来历,明日就有结果。”

    朱载沉声说道。

    “若真是呢?”

    安梓扬双手捧了杯茶水给朱载。

    “您先顺顺气。”

    朱载接了茶水,喝了几口、压了压火,就听得安梓扬说道。

    “其实之前下面的人没有去查朱千户的内宅,也算是好事。若那个刘锦衣真的是刘瑾,发觉我们在查探,说不得会狗急跳墙、伤了朱千户。”

    “眼下的情况,其实并未有多么危急。”

    朱载扫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但眉头也是稍微舒展了一些。

    李淼不在、王海外出,朱载要处理政事,这大半年间,锦衣卫中说了算的其实就是安梓扬,他也证明了自己的能力。

    他下的保证,朱载还是信的。

    安梓扬继续说道。

    “虽说不知道怎么骗过的朱千户……咳咳,但先假设,这个刘锦衣就是刘瑾本人。”

    朱载面色一黑,青筋又开始暴跳。

    方才没想到这一茬……亲儿子可能把个死太监弄到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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