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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是她想要给皇阿玛一个警示,大哥的纠缠皇阿玛不可能不知道,但是未曾阻拦就是有意放纵,而她恰恰不能容忍这一点。

    自徽音入宫以来,皇阿玛怕是见多了她规矩安份的样子,都淡化了京郊那一手分筋错骨的狠辣,以及她对待日本歼细的残酷冷血,那女子为缓解皇阿玛的戒心,一直收敛着骨子里的傲气,但这不代表她就放弃了本性,到底是普通民女,又如何能像包衣奴婢一样乖觉?

    ……

    徽音静静躺在榻上,脸上毫无血色,呼吸轻微仿若断绝,太医经过惊险的救治,终于稳定了她的情况,单吊气和补血的药材就用了不少,总算起了作用。太医再一次把脉后推测,大概两日左右便能清醒,这下可有不少人真的松了口气。

    实际上徽音前一天夜里就醒了,只不过一直装着昏迷而已。她暗自积蓄力量,调动体nei灵力,发现可用的仅有一成半,打算乘夜里去须弥境调养,希望在太医所说的“两天后”能多恢复些灵力,这样在她“醒来时”才有把握面对康熙,打赢一场硬仗。

    果不其然,当得知徽音清醒的康熙,立刻怀着愤懑杀了过来。

    帐篷里的空气似乎变成了实质般的怒火,一簇簇都冲坐在榻上靠着枕头的苍白女子飙去,好像下一刻就能将她烧得连灰烬都不剩,可惜了,徽音还是稳坐如初,眼帘半阖着,完全不受这帝王一怒的影响。

    “是你算计了朕的儿子,给他扣上‘不孝’的帽子,是也不是?”

    抬眼看了一眼站在那里浑身散发帝王威仪和怒气的康熙,伤重的女子点了点,唇角勾出个淡漠的弧度:“没错,是我所为,赛马的提议、马背上的弓箭、事后的流言,皆是出自我手。”

    不似以往自称“奴婢”或者“徽音”,而是“我”,康熙明白,今日这女子不打算掩饰什么了,同时,他亦感受到了来自对面的气势,优雅而尊贵,冰冷而强势,恍惚间竟让人产生一种错觉,这不是一个平民女子,更像是一个部落或国家的首领。

    “司马徽音,朕不会放过你,绝不会放过你!”心火难熄的康熙忽略去这一刻的徽音给他的感觉,咬牙死盯着她,养尊处优的帝王压迫直逼对面。

    “皇上恨我算计大阿哥?”徽音今日根本不会相让半分,即使交锋的是历史上身负盛名的康熙皇帝又如何,她孤身处于清朝,有何可畏惧的?哪怕是身在21世纪,也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胁迫她退让,更何况是现在?所以她完全没有隐藏作为“司马家唯一继承人”的气势,“皇上在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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