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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的标点。

    他的手掌抚过她裸露的肌肤,她的指甲陷入他的背肌,仿佛要将彼此的轮廓刻进灵魂。

    两人酌烫的体温相互缠绕,方磊在失控前退后半寸,额头抵着她发烫的脸颊,听见彼此血管里奔涌的潮汐。

    “快换衣服,做造型要来不及了。”方磊轻轻拍了拍她,起身帮她把熨烫过的旗袍拿过来。

    苏宓望着方磊的目光如春日解冻的溪流,她冲着方磊背影说,“三石,这辈子你欠我一个婚礼。如果有下辈子,你要还我一个比钟情还要盛大的婚礼,可好?”

    方磊闻言回身,他的瞳孔收缩,目光像块吸饱雨水的海绵,沉甸甸地坠在她身上。静默了好一会,他才深深吐出一个字。

    “好。”

    方磊其实想对苏宓说,这辈子我们可以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婚礼。

    可他无法自欺欺人,就像苏宓说的,他们之间隔着一个严恪的距离,有太多现实问题无法解决。

    严恪对苏宓的势在必得,从他的一系列操作中可以窥见:选择在不能离婚的马耳他注册结婚;婚礼全球直播,让苏宓永远打上严夫人的烙印;夫妻财富捆绑;连续生育三个孩子;这一套花式组合拳打下来,严恪和苏宓此生都分不开。

    就算苏宓愿意放弃一切回到他身边,今生他们也不会举办婚礼。他们三人的关系一旦曝光,国际政坛和金融圈都会掀起滔天巨浪。巨大的丑闻会直接影响严氏股价。

    这一切苏宓不会愿意看到。所以这辈子他们真的不可能有婚礼。

    苏宓换上旗袍,立在白色雕花的梳妆台前,红色旗袍如凝固的晚霞,在灯光下中泛着珍珠母贝的光泽。

    半立领挂脖绕过天鹅颈,光影间,半裸的香肩成了画布——锁骨阴影里藏着未写完的情诗,肩胛骨凹陷处盛着星子坠落的轨迹。

    清透的肌肤如雪山上的晨雾,与猩红绸缎碰撞出惊心动魄的美。

    盘扣从喉间蜿蜒至腰侧,每一颗都像被匠人精心打磨的红宝石,随着呼吸轻颤。

    苏宓转身,丝绸在胯部泛起涟漪,露出的腿部线条如青瓷花瓶的弧线。裙摆开衩处若隐若现的蕾丝袜边,像雪地里未及融化的霜花。

    苏宓穿旗袍有种别样的美,她走路的步幅拿捏得恰到好处——既不似猫步的刻意摇曳,也非闺秀的拘谨拖沓。腰肢轻扭的弧度里藏着千年的韵律,仿佛每一步都踩着节拍。

    方磊目不转睛的看她,苏宓路过他时,又给他抛了个电眼,把他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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