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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太阳要从西边出来!

    萧戾见她恼了,笑容都真诚了几分:“不装了?”

    燕灼灼胸口一阵起伏,“萧戾,你就是个疯子!”

    “当阉人的,哪有不疯的。”他又是这般随口说着,这话落在燕灼灼耳中,却刺耳至极。

    阉人之躯,入公主帷幕,在她身上予取予求,他是自嘲吗?他是在嘲讽她。

    燕灼灼偏过头,想要推开他,这次萧戾没再强硬,不紧不慢支起身,但他的另一只手还撑在燕灼灼耳侧。

    就像是进食前的野兽,欣赏着猎物死前的模样,“殿下故意诱微臣前来,想来不是故技重施,又对一个阉人用美人计吧?”

    “萧大人知道墨鸦牌吗?”燕灼灼也懒得虚与委蛇。

    萧戾神情不变,黑暗中,他眸色沉得叫人看不清:“那是什么?”

    “母皇临终前曾留下过一支奇兵与秘藏,唯有墨鸦牌可号令奇兵,开启秘藏。”燕灼灼娓娓道来,“墨鸦牌分阴牌阳牌,阴阳齐出,可号令奇兵开启秘藏,单出则会招致死士追杀。”

    她在黑暗中寻觅着萧戾的眼眸:“我知道你疑心我与舅舅合谋算计你,你不必露面,只需等着看是否会有死士追杀舅舅便可。”

    燕灼灼伸出手,主动勾住萧戾的脖颈,“若舅舅死于死士之手,届时萧大人再得到阴牌,等若掌握了一半的奇兵与秘藏。”

    “我给出的投名状,萧大人可满意?”

    “殿下好算计,只是这投名状怕是没那么好接吧?”萧戾捏住了燕灼灼的耳垂,轻揉暗捻,他记得,燕灼灼这只耳朵上有颗小痣。

    “殿下是担心死士杀不死柱国公,想让微臣再去添一把火?”

    “退一万步讲,柱国公若真能死于殿下的算计,微臣又怎知自己取得那黑鸦阴牌后,不会步他的后尘?”

    燕灼灼紧紧咬住唇,耳朵被人捏着,又痒又羞耻,她恨声道:“若我真要害你,何必将黑鸦有阴阳二牌的事坦白告知,等你掉进陷阱不就行了?”

    “我也大可等舅舅死了,再设法取回阴牌。”

    男人不为所动:“不如殿下先将阳牌的位置告知,微臣拿在手里,也会心安些。”

    燕灼灼知道萧戾没这么好忽悠,她不急不缓道:“萧大人拿了阳牌也没用,黑鸦阴阳牌只是钥匙之一,但要让他们听令,还得母皇血脉。这也是舅舅为何想让我与柱国公府联姻的原因。”

    “萧大人,我可是将一切都告知于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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