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宋哲文还是如愿爬上了鹿苧的床。他从浴室里擦着头发、光溜溜的一丝不挂的走出来,身上的水渍都还没干。昏黄灯光下,六块腹肌和耻毛上的水珠充满光泽。他挥霍着他浓郁的荷尔蒙的味道,将它充斥着整个房间。顺着门缝挤出去的那味儿能冲出二里地。
当时鹿苧还陷在这里脏不能坐,那里看起来很旧不敢碰的纠结里。他觉得哪里都脏,只好从湿漉漉的包里翻出湿巾擦了一个小角落堪堪的坐下。
看到宋哲文赤条条的出来,那东西垂的老长,一走路就甩一下,惊的他跟火燎了屁股一样跳起来。
“你、你收起来!”鹿苧涨红了脸指着他那东西说,全然没有刚才那落魄样子。
宋哲文低头摆弄了一下自己的兄弟,噘着嘴为难的说:“怎么收嘛,就长这么长,我有时候也很烦恼。”
鹿苧炸了:“刚才看你那正人君子的样儿,我还以为你转性了!”
“我哪儿不正人君子了?是你让我进来洗澡的!”
“那你干嘛光着屁股出来?”
“你围一条浴巾,又拿着另一条擦头,那我怎么办?不光着出来难道让我用手挡着鸡`巴?我这儿长这么帅,挡个屁。”宋哲文掂量着自己那根,出口成脏。
鹿苧自觉理亏,就把头上的浴巾摔给他。
宋哲文还不要了呢:“都湿了,围什么围?”说着把浴巾扔到床上,迈开大长腿倒了杯水喝。
颈部喉结一滚一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