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苧自得其乐的玩着球,宋哲文在落地窗前也看的非常爽利。自从认识鹿苧后他的脑洞就大了许多,虽然内容无非是怎样扒光对方的衣服,压着他往死里干。宋哲文有点欲求不满,距离上一次过去了一段时日,到现在还不敢再动他。他想来强的,可怕事后不好收拾,来软的这家伙又不上钩,真是快憋死他。
宋哲文坐回办公桌,转着手里的笔,一肚子坏水儿的想下次要在哪儿上他。要不就办公室吧,在这张沙发上。他把笔准准的扔到沙发里,笑得下流。
宋哲文命好,还没等他动手,鹿苧就自动送上门来。
这天a休假,提前把书报杂志给鹿苧放在办公桌上,就等他来了之后随便翻翻——这段时间鹿苧过着领导般的生活,除了挤公车时间过长,其他都满意的不得了。早上他冲了杯菊花茶,开始翻那些报纸,一封信忽然从里面落下来。是邮到检察院,又被同事转送过来的。摸了摸那手感,像是贺卡之类的东西,他撕开信封,露出里面猩红的一角。
他愣了一下,飞快的拿起那堆报纸把信封压住,不敢再去看。他咬着大拇指在办公室转了两圈。
或许不是他,或许是别人。
他想起那天吴越说会给他送请帖的话。
不,他只是说说,不会这么残忍。
他咬的大拇指生疼,脑子清醒了一点。他推开报纸,颤抖的拿起信封,鼓起十二万分的勇气把请帖打开。
吴越。
你好狠。你好狠。
他把那张红色的请帖撕的稀巴烂,又冲进厕所,把请帖的尸体统统倒进马桶,恶狠狠的冲进下水道。请帖上的红色染满了他每根手指,他都没有发现,失魂落魄的擦了下眼泪。
宋哲文正巧从开完会,却见这人脸上一道红印,精神颓靡的从卫生间出来。他一把抓住鹿苧的脸:“你脸上怎么了?有红印子。”身后去擦。
那双会吸人的丹凤眼黯淡的避开他:“不怎么了。”说完一摇三晃的回了办公室。宋哲文抱着胸目送他远去。
中午时,鹿苧都是很积极的第一个下楼往食堂奔去,全然不在乎别人说什么,反正他谁也不认识,更不是这儿的人。宋哲文也不吃小灶,员工吃什么他就吃什么,到了饭点跟大家一起吃,很是平易近人。但宋哲文这人非常不好说话,可以喂流浪猫却不养废物,为人挑剔,工作上要求完美,制度上执行到位,眼里不揉沙子,不吝啬微笑也管教严厉,再加上工作狂属性,给下属的压力很大,员工们是既怕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