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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公主与驸马的感情突然这般好了,不知在里面聊些什么。”

    “云靛,不可妄测主子们的事。”

    六白的语气有些严肃,云靛也意识到是自己多嘴了,赶紧闭了嘴再不敢说什么。

    不多时,紧闭的门终于打开,严善和安常一前一后地走出来。

    “我便先走了。”严善走出两步,转头对安常说。

    “我待会让人将茶叶给你送过去。”安常点点头。

    “谢公主。”

    “说了不必如此客气。”

    严善走后,安常瞪了一眼满眼写着八卦的云靛:“去拿些铁观音给严善送去。”

    “是,公主。”云靛面带笑意地应下:“如此一来,驸马每次喝到铁观音的时候,都会想起公主。”

    安常听罢,眉头明显皱了起来。

    云靛瞧着手脚灵活,却是歪脑子多的很。

    她语气冷硬:“何时起我的奴婢都是可以这样的多嘴的吗?”

    这些天来见惯了没有架子的公主,现下公主突然发怒,云靛吓了一跳,直直地跪下:“奴婢知错,奴婢知错,奴婢再也不敢了。”

    “退下去自己掌嘴二十,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乱说。”

    “是。”云靛弱弱地应了说,退下时眼眶红通通的。

    她也走后,门口只站着安常和六白两人了。

    相视无言,最后还是六白先开口:“公主消消气。”

    “你也是像云靛一样想的?”

    “属下不敢。”

    “你成日便知道气我。”安常终于绷不在架子,委屈地说。

    “都是属下的错,昨日是属下自不量力不顾自己身体硬要舞剑,今日也是属下没来得及拦住云靛胡说。”

    “你的身体如何,一点也不关我的事,爱舞剑舞剑去吧。”

    六白不吭声,听着安常继续说:“反正严家小公子爱看你舞剑,偏偏认定你做他师父。”

    “刚刚驸马过来,说的便是这件事?”

    “是啊。”安常理所当然。

    “那公主是如何答的?”

    “我还能说什么,自然只好替你先应下了。不过可不是让你现在立刻去教他习武,你还得好好再养半月。”

    “属下明白。”六白一愣,随即笑着回答。

    安常又看他一眼,发现他的手上还拿着个信封,却什么也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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