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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地让温嘉拿了五角钱,去村口买瓶胶水,回来仔细把观音像黏回去,要她记住,观音的慈悲是救命的。

    但没过几天,观音又碎了,就那么凭空摔下来,她看见那观音化成婆婆的样子,从高处摔下,一身脆响,粉身碎骨。

    “婆婆——”

    温嘉大喊一声,从梦中惊醒过来。

    “温嘉,温嘉。”

    同寝室的黄文文蹬在梯子上拍她的床铺边缘,看她睁开眼睛才送了一口气:“你醒了?”

    温嘉缓了缓神才稳住神经,转头看见黄文文,挤出一个笑脸,忍着头痛胳膊肘撑着床板坐起来。

    “今天周末,去喝酒吗?听说对面开了一个新酒吧。”

    “不去了,马上考试了。”温嘉摆摆手,尽管身子起来了,可神思还没有从梦中醒来。

    “行吧,每学期都考第一也不是没道理的。”黄文文瘪瘪嘴,从楼梯上跳下去。

    温嘉看着她有气无力的样子笑了笑,跟着掀开被子下床,走到她座位旁,“马上期末了,一起去图书馆复习。”

    黄文文抬起眼睛看了她一眼,又低下去,趴在桌子上,丧气地说:“不去,没力气了。”

    “中午请你吃你最喜欢的灌汤包。”

    黄文文的眼睛一下子亮起来,身子坐地板直:“好!”

    两人都不是磨磨蹭蹭的人,尤其是黄文文,在听到有人请吃灌汤包之后更是一鼓作气地起身收拾东西下楼。

    另一边,星光大酒店。

    “易哥,人带到了。”

    坐在赌桌主位上的男人眼也懒得睁开,抬抬手,手下会意地退出去,再进来时带来了一个被打的血肉模糊的男人,扔在地上。他嘴上被贴着胶带,发不出具体的音节,只有呜呜的声音像是讨饶,又像是求救。

    陈易被炒得烦了,猛地睁开眼,一把抄起桌上的酒杯向侧面摔去,正正好好砸在他的眉心上,血顺着窟窿流下来。

    地上的人顿时噤了声,连呜咽也一并吞下喉咙。

    一直坐在旁边喝酒的彭闯看了一眼地上的碎片,对陈易说:“b大的在校生,别弄出人命了。”

    “b大?”陈易问:“叫什么名字?”

    手下撕拉一下猛的撕下他的嘴上的胶条,像是连皮肤都要撕下来。

    地上的男人面对陈易锐利的目光,被架起来的身体瑟瑟发抖,回答:“付绍文。”

    “付、绍、文。”他一个字一个字地咂摸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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