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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洞,是他们去年为了偷挖隔壁李老汉的野山参凿的。

    萧煜先钻出去,转身拉她时,后腰突然一痛——是被飞镖擦了道血痕,那疼痛如烈火灼烧。

    沈清歌急得眼眶发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却笑着替她抹去脸上的血,那温暖的触感让她的心微微一颤。

    他调侃道:“当年在疫区,我替你挡过三箭,这才哪到哪?”

    两人躲进李老汉的柴房时,天已大亮。

    透过柴堆的缝隙,沈清歌看见血煞门的人在药圃里翻找,将她种的曼陀罗连根拔起,把晒着的陈皮撒得满地都是,那被破坏的药材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凄凉。

    她紧紧攥紧怀里的绢册,那里面记着血煞门用瘟疫做局的证据,是从青蚨门密室里偷来的。

    “他们怎么找到这儿的?”她声音发颤,带着一丝惊恐。

    萧煜盯着远处晃动的猩红令牌,指节捏得发白,回忆起往事,说道:“三年前在疫区,我杀了血煞门的左护法。那老东西死时说‘血煞不灭,必取你命’,原以为是句疯话”

    柴房外突然传来孩童的啼哭,哭声尖锐而凄惨。

    沈清歌探头望去,是隔壁张阿婆的小孙子,正蹲在药圃里捡被踩碎的枇杷膏。

    为首的黑衣人抽出刀,沈清歌的呼吸瞬间停滞——她看见刀刃映出孩子脸上的泪痕,那冰冷的刀刃反射着光,刺痛了她的眼睛。

    “萧郎!”她扯他的衣袖。

    萧煜已经冲了出去。

    短刀划破空气的声响混着孩子的尖叫,沈清歌跟着扑出去时,正看见萧煜用后背接住那刀。

    鲜血浸透他的青衫,在晨雾里晕开大片红,那红色如同一朵盛开的妖异之花。

    她颤抖着摸出银针,扎向黑衣人“肩井穴”,那人痛叫着松手,刀当啷落地,声音清脆而刺耳。

    “阿歌,带孩子走。”萧煜咬着牙,将孩子塞进她怀里。

    沈清歌抱着孩子退到墙角,看萧煜以一敌五。

    他的动作比三年前慢了些,毕竟隐退这三年,他再没碰过刀;可他的眼神还是和当年一样——像团烧不熄的火,要替她烧尽所有阴云。

    血煞门的人退去时,镇上传来敲梆子的声音,声音清脆而单调。

    更夫喊着“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却没人注意到药圃里狼藉的景象。

    沈清歌替萧煜包扎伤口,孩子缩在她膝头抽噎:“阿婆说血煞门的人是来抢‘药人’的”

    “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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