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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天

    人人以苏文为骄傲,户户供奉苏文的长生牌位。

    在沉鱼州

    你可以骂天子,骂刺史,骂那些世家大族,骂王宫贵胄,皇亲国戚。

    但绝对不可以骂苏文。

    否则愤怒的沉鱼州百姓,可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他们只会将你撕碎。

    这些士卒崇拜火热甚至骄傲的眼神,再一次让照晚霜迷茫。

    不是说好人人喊打,臭名远扬的吗?

    怎么一到沉鱼州就和听说的完全不同。

    “都起来吧。”

    苏声音不大,却传遍整个校场,朝辉刺破云层,落入山谷中。

    长枪折射出的寒光汇聚在一起。

    “都是好儿郎啊。”

    他眼神复杂的看着这些沉鱼州的子弟,登上校场高台,双手执礼,朝着台下的三千甲士躬身一拜。

    “我苏文何德何能,能让诸位以命相投。”

    “相爷。”

    台下一员甲士摘下头盔抱在怀中,单膝跪地:“神武十六年,沉鱼州发大水,三县之地被淹,俺家六口人就是靠着相爷运回来的粮食才活下去的。”

    “俺这条命不投给相爷,还能给谁?”

    “神武十八年,我家也是靠着相爷运的粮食才活命的。”

    “我也是。”

    “能为相爷而战,是我等的荣幸。”

    三千甲士,便是三千死士。

    哪怕此时此刻,苏文让他们拔刀自刎,这些人都不会犹豫片刻。

    “咱们沉鱼州的儿郎,有恩必偿,有仇必报。”

    老管家手里的拐杖重重的敲打地面,人虽老,可凶威犹在。

    “知道相爷为何要回沉鱼州吗?”

    校场寂静,所有人都在听。

    “玉京城,有人想要相爷的脑袋。”

    老管家双目睁圆,如怒虎般审视着台下的甲士:“天下人都可以骂相爷,唯独咱们沉鱼州不能骂。”

    “天下人都可以背叛相爷,唯独咱们沉鱼州的儿郎不行。”

    “京城的那些皇子们,那位高高在上的陛下,那些勋贵,那些世家。”

    “他们想要相爷的脑袋。”

    “你们答不答应。”

    “不答应。”

    “绝不答应。”

    甲士们愤怒的咆哮,就像一头头择人而噬的饿狼。

    苏罴:“想要相爷的脑袋,得先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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