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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胸部被连踩三脚之后,再像皮球一样,射到车箱更深的地方,连续四击都是踢在右乳房。

    说回来,依理是以四肢反扭的姿势绑在袋内,如江户时代的「骏河问」一样,肚子抵地,手脚上钻,虽然没有吊起来的,但反弓的姿势已令内脏受压迫,每一下呼吸都好像要跟身体争取回来一样。

    日本有一个词汇叫做「蒸发(jouhatsu)」,不是说离奇消失或者被人拐带,而是一些上班族受不了社会的压力,面对不了人生的潦倒,特意断绝一切过往的网络,重新在另一处地方开展新的生活。甚至有一些公司是专诚帮人们「蒸发」的,改名换姓,搬家换工作,甚至会有形象顾问替你改变气质,开展新的人生,跟异世界题材有点类似。

    依理不知何时开始,就一直幻想着自已能够蒸发的一天。毕竟她的不幸是从脐带开始就跟这位母亲连结了起来。赤屁股落地一刻,剪断了脐带,不幸却留了在身体内。当时她没有独立的能力,离开母亲的乳水就生存不了,即使捱着间尺挥打屁股,忍受着薄不裹身的衣布,活在愤怒与疯狂的争吵声中,依理知道她还是得待在这个不幸的蛛网当中吮喝奶中。

    叔父盛平是她奋力一跃,尝试「蒸发」的第一站,身上不幸的丝线却愈来愈多第二跃是守言,却跳到添黑不见底的深渊。深渊还差点把她的自我吃掉了,不知幸或不幸,一人独处的时候,那小在不幸中长大的小女孩,又会偷偷跑出来,跟依理说:「我还在这儿啊。」

    依理的眼泪跑出来,却没处可流,停在眼角上。她笑了,她笑得有点性感,有点怆凉。轮奸委员会的训练,让她情绪与表情交错接驳得乱七八糟。她笑的话会想到悲伤,悲伤到哭的时候,她反而却笑起来了,像是失去了言语一样让人抓狂。

    嗡嗡嗡嗡嗡…

    她差点要高潮了,可是刺激还不足够。

    要是可以想些悲伤的事情…

    要是可以想些痛苦的事情…

    说不定可以高潮。

    嗡嗡嗡嗡嗡…

    空气跑进来,拉链打开。

    车到站了,高潮的愿望也落空了。

    依理深深吸了一口气,此刻才感受到空气的凉快,而凉快就很快换成恐惧。

    从塑料的真空袋滚落到野蛮无情的混凝土地面上,她很久没感受过这么硬的地面。

    环顾四周,室内是一间大得不正常的房间,不如说是室内运动场还比较贴切,只是,地面与墙壁全都是硬邦邦的混凝土。虽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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