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厦,她留着残存的一口气,走了进去,去到纸条上写的六楼五室。

    上了长长的楼梯,出了升降机楼层,看见由残旧的灯光染成灰白色的大门。

    叮当。

    依理理所当然地跪下迎接,不过也留着心理准备随时逃跑,要是出来的是陌生人那就完了。

    她听到脚步声,然后是闸门打开的声音。

    「欸?」

    是同学志为,他满脸微笑地迎接依理。

    「进来吧,我爸妈这星期都外出旅行,所以阿棍让你今晚在我这儿睡。」「那…遥控…停止电击的遥控…」依理累得无法组织问题。

    志为说:「没有,本身就没打算让你关掉的,进来吧。」「什…什么…」

    绝望感让依理的膝盖连离开地面都没办法。

    没。打。算。让。你。关。掉。

    电击坚持不懈地折磨她的阴唇。

    依理突然失去希望,她连站起来的气力也没有。

    想想,刚才跑步的时候气力早已负债了。

    「进来呀!」志为催促。

    「呀!呜…唔…很痛…!」

    失去希望带来的意志力,依理突然彷佛失去耐痛能力,她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气。

    「笑…笑!」志为拿起电话镜头说。

    依理立刻硬撑起一个苦笑。

    这是同学们惯性的做法,只有依理一说「痛」或者「受不了」,同学就会要求她笑。

    自从被同学发现她原来是叔父的奴隶之后,依理便被惩罚要时刻保持笑容。

    当然,同学们也不会每分每刻地监察着她有没有笑起来,但只要有任何人拍摄到依理没有笑的照片放到聊天组群,依理便会遭受更多的惩罚。

    所以每次依理到达极限时,苦叫着「痛」或「受不了」,同学只要提醒她「笑」,就会像唤醒起沉睡的魔咒一样。依理会把那本身再不能承受的痛苦压下去,用笑容拉起本身扭曲的脸。

    「嘻…嗯。」依理一边在地上抽搐一边古怪地笑着。

    她站不起来,而是在地上跪爬进去。

    志为关上了家门。

    志为家里的灯是亮着的,客厅跟盛平家差不多大。有一部40寸大的电视,还接上了switch游戏机,看来刚才志为是一边玩游戏一边等依理来。至于那是什么游戏,依理便不懂了。电视上方的墙上钉着一个复古味的铜色圆形时钟,上面指着三时十五分。

    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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