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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盘子,她只知道早上他们会把玉米片送过来,吃完后端出去,晚上就会把排泄用的盘子带过来这样。理所当然是分开两个盘子的,就像任何常识一样,即使款式一模一样,用同一个盘子这种想法,脑海中是完全没有出现过。

    这个便器食盘,也是依理用来进食饲料的盘子。

    与陆桦不同的是,同学们是会直接把营养液直接倒在陆桦排泄出来的盘子上。

    不知是怎什么便利店选购的营养液与纤维饮品,酸酸甜甜的味道与大便混在一起。

    在手机镜头前要依理满心欢喜地吃下。

    一个星期六的晚上,音乐室关于陆桦的房门打开了,没日没夜关在里面的少女,踉跄踏出来,她还不相信自己可以踏出这个房间一样。

    「陆桦?你怎啦!」依理原本穿着校服在清洁音乐室地板,用清洁剂除去大家遗下的精液臭。可是那道门打开之后,依理连跪在地上的姿势都忘了。

    陆桦身体比依理娇小,蓝色系的恤衫和百褶裙早已不在,全裸像玩偶的身体只穿了一双黑色的袜子。全身布满不太深色的鞭痕。比起当初来到,眼睛已褪去惊恐,换上了一种较为温和的诚惶诚恐,似乎她也在打量着依理,毕竟二人同住一室,却无法相见一段很长时间。

    壕哥五人组和轮奸委员会的大家都在场。

    壕哥揪着陆桦的头发,让她站好一点,面向依理。

    「好了,这家伙说自己说过去自己很对不起依理,很想跟她道歉,并愿意接受大家的惩罚。不如陆桦自己跟大家说,自己过去是怎么对依理的?」「对不起…」陆桦好像小学生第一次学懂道歉的样子,很生硬的说出口。

    陆桦被掴了一记耳光。

    「先说你对依理做过什么呀。」壕哥说。

    「我…对依理很过份…」陆桦不敢说出具体内容。

    依理猜测陆桦应该是听信了同学们说,只要认错或者臣服的话,就会让她走出房间外面之类,她才会有这样的表现。

    「我没有生气。」依理趁未有同学出声之前,抢先说出口。

    啪,依理结果被煽了耳光。

    「依理你说。」壕哥用指着依理。

    依理跪在地上,说:「捆绑依理之类。」

    「只是捆绑吗?你的脚趾怎么了?」壕哥指着还未完全痊愈的脚趾甲。

    「没什么」依理撒谎。

    「是被针刺穿了吧?」壕哥直言。

    依理咬紧牙齿,然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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