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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个寒颤,一看到那尖锐的东西,针刑的恐惧和痛楚就一下子涌回来了。她定了定神恢复了一下,依理猜测这裤子应该是日后给自己穿的,同学要把她改装成裤子可以从侧面解下来的样子,就像校裙一样。

    依理其实是可以装作看不见的,桂枝都说了(字迹绝对是桂枝的),没看见o的话就不必进行,这分明就是清楚了解,依理是无论如何,也会乖乖跟照o纸做事的。

    外面,太阳已经出来了。天空一片凄惨的灰蓝色。全裸的依理要是出去的话,会给其他大厦的人看见吗?她透过走火通道的窗外窥探。两边的大厦,也是没有什么大窗户对着天台,那是一排排分体式冷体机、抽气扇与洗手间的小窗户,不过,要是谁如厕时好奇往窗外一探,也不是不可以看到一个裸女站在天台上。

    依理呼吸变得急促,还未推开门,手脚已经麻痹起来了,想不到身上的水滴也差不多蒸发掉,回到室内虽还未去到可以说是暖,但体温总算稳定了,现在,她却要重新迎接室外的寒冷。

    依理抱着自虐的觉悟推门出去,风声近乎要把她推倒在地上。依理直线跑过去地上打着蛇饼的水喉,她不知道自己急什么,又不是战场上由一个遮掩物,冲向下一个遮掩物,相反,她正冲向最当子弹的地方。依理知道,要不知她用冲的方式,也许就没有意志力去做这件事情了。

    果然,用来清洁地板的水喉,不知为什么,像花洒一样用索带高挂在天台边的铁栏上了。旁边还有一个时钟。一切都是同学安排的。

    依理扭开水龙头,刀刺一样痛的水,直射向依理全身。

    啪啦啪啦啪啦啪啦啪啦啪啦!!!

    水声掩盖全部听觉,冷感剥夺一切触觉。

    依理像苦行僧一样站在水下,忍受这个自我虐待。

    时钟指着早上六时,六时四十分之前必须把裤子缝好回去准备早餐。

    每一刻,脑袋都响起关水喉的想法,愈是有这种想法,依理愈是把水喉往「打开」那边旋去。她生怕自己意志力一旦薄弱,就会立刻把水停下来。

    依理望着前方,要跳开射水位置实在非常容易,以要她站前两步,即可离开水柱直击的位置。现在水柱直射着她的胸口,依理像个傻瓜一样,任由水柱射向自己身体。

    依理跪在地上,拿起针包,尝试吧线头穿过缝纫针。

    可是,水花四溅,她又冷得不断打震,依理花了足足五分钟也还是没法把线穿过针眼。

    (要不要先关上水,把线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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