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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害怕的恶梦发生了,壕哥拿着阿棍的竹子打在她的小腹上,身体不自觉地弹动一下,原本拉得绷紧的手肘筋和大腿筋膜好像撕裂了一样。

    从强逼依理拱桥到虚脱,到锁到拱桥支架上放置,依理身体一刻也得不到休息,就算志意力有多坚强也好,也总会有被时间磨光的一刻。更何况依理这几天连续承受巨大的心灵冲击,就算不受任何虐待,依理的身体也被伤心和压力碾压得快要生病。

    小腹急促地泵入新鲜空气,舒缓这爆炸性的痛楚。

    「看看你呼吸还不是很畅顺嘛——还要调低一点吗?」「呜…对不起,依理不要了…依理就这样深喉…就可以了。」鼓佬说:「喂,深喉前要惩罚啊,谁让你可以这样乱说话。」壕哥说:「不如灌水吧?她都没有东西可以吐了。」黑猩说:「好啊!我想试很久了!」

    依理脸色刷一下变成惨白。

    「至少让依理反过身子…」

    依理想像不到自己怎么反着身体喝水。

    「你是白痴吗?就是要你反着身子喝水啊。」

    黑猩二话不说,搬来了一桶满满的清水;卑士在这期间找找房内有没有什么可以当作漏斗的东西,他找了个一公升汽水胶樽,剪开一半,把胶樽上半的瓶口塞进依理嘴内,用封箱胶纸固定。

    「作为说太多话的惩罚,你要喝光这桶子的水喔!」「唔唔唔…」依理什么都答复不了,水已经倒在剪开一半的胶樽上了。

    依理还是处理惊恐的状态,还未可以喝下第一口水,过了两秒才发现自己正在用鼻子呼吸。男人们似乎也知道这件事,壕哥漫不经心地拿起一个使用过的安全套,把里面的精液倒在依理微张的鼻孔上。

    浓臭的味道攻进鼻腔,精液封住了鼻孔,鼻腔的刺痛感袭上脑门,作为依理正式喝水的讯号。

    咕噜咕噜——

    依理只能喝着源源不绝的水,祈求水源的尽头会是可以呼吸的空气。

    她还是以极度绷紧的拱桥方式喝水,水流由低处强行吞咽至高处的胃袋,依理首次感受到刚喝下的水想要倒流出来的压力。

    依理的脸涨成红色,她快要窒息了,黑猩却毫无停止倒水的意思,依理下意识地用鼻子大力吸气。

    「咳咳咳咳!!」

    覆盖在鼻子上的精液一下子全都吸进鼻腔了,简直像是被虫子攒进身体一样恶心。

    头痛到爆炸,她感觉自己遇溺,要窒息死去了。

    鼻腔感到一阵像是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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