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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啦,妳醒了啊。」桂枝蹲下来看着依理。

    「桂枝主人,对不起…依理晕过去了。」她道歉。

    「不要紧,男生们都忙着消毒刚刚用过的针,顺道订披萨过来吃。」

    「是吃…吃饭时间了?依理…可以去帮忙准备餐具之类的。」依理完全不顾自已身体有多过荷,想到付出的地方,她就尽力去付出……

    桂枝说:「妳说什么…妳在口交途中晕过去了啊,拷问当然是重。新。开。始。啊。」

    依理愣住了望桂枝。

    「那些针会再一次重新插一次,当然是在拱桥姿势的情况下,喜欢吗?」

    (为什么!?)

    依理挤出咧齿笑容,完全是为了掩饰她失声大哭的脸部肌部。

    「哈…咿咿…喜欢…」

    桂枝把头埋过去依理耳边说:「妳昏迷时,他们差一点就原谅妳了啊。不过呢,幸好我善意提醒他们…」

    桂枝把依理的耳朵拉到自已的嘴边,用蛇一样的声迫说:「男生们这些简单的生物呢,一天到晚只是想射精而已。轮委会也只是仅仅对妳射精的存在而已,射过精后,男生很容易就分不清自己究竟是想要射精,还是想要感情。所以,我只是负责提醒他们…」

    依理禁不住哭声了,她低吟:「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桂枝把耳朵扭得更红更热,声音压得更低。

    「我很清楚女生的演技,妳能够骗过男生,但别以为能够骗我过我,妳的眼神跟以前不一样了,别以为我看不出来。」

    「……」

    「起来!」男生们抱着针回来了,依理再次撑起拱桥,从头开始让男生把自己的身体变成针山。

    「要是妳再胆敢昏过去的话,我们就再重来多次,大家对于教育是很有耐心的。」阿棍说。

    「刚才我们在那边聊天,想到新的玩法喔~」阿棍说。

    「什么什么?」

    始木拿出较粗的缝纫线,穿过缝纫针,然后把针引过依理右边的乳头。

    「咿咿咿咿咿!」

    「看这样来回拉。」

    始木双手抓着线的两端,像是用绳锯锯木一样,让缝纫线在依理右边乳头来回拉动。

    缝纫线是由无数细丝螺旋交织而成的,在穿过皮肤的伤口上拉动,每一个螺旋纹都像锯齿一样磨擦着皮底下的神经。

    依理的眼神想向谁求救,她想寻找守言的眼睛,可是守言早就不在了,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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