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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棍说。

    「不让她回家吗?」始木问。

    「让她回家才是一切都完了!」阿棍愤怒的掀着始木衣领咆哮。

    深山有六个人在走着:阿棍、依理、始木、肥华、守言,还有桂枝也跟了过来。

    其他家里煮了饭的同学都回家去了,他们继续留在大组讨论。

    晚上六时,摄氐十一度,湿气刺骨,六人离开了行山径,走进树丛中间。

    依理刚才还允许穿着校服,一到了树丛,她就被剥得赤裸。

    「校服我会让桂枝明天准备一套给妳上学,现在妳就先裸着。」

    听着这句话依理反而放心下来,至少确定他们不是要把自己弃尸荒野。

    来到一棵大橡树前面,阿棍命令始木和肥华把依理背靠绑树干绑起来。

    不是简单地绑,同学们拿出麻绳,分别牢牢地套着她的手腕,然后往左右两边树枝死劲地拉。

    (啊…要断了…要断了!!)依理失声饶,可是声音闷在口中吸满尿的内裤中。

    双脚被拉离地面了,她被「t」字型悬吊在空中。

    守言说:「这样她真的会断的。」

    阿棍点点头表示知道。

    然后肥华和始木再拿出两道麻绳,仔细地缠在她的乳房根部,绳子另一头拉到更高的树枝上,这么一来,依理的体重便由左右拉开的双手,转架到拉成长条型的乳房上。

    依理难受的扭动,痛楚在肩膀与乳房之间来回穿梭。

    双脚在空中踢蹬。

    肥华和始木轻松地就捕捉到乱踢的脚腕了,他们把脚腕往后拉,一直拉到双腿反扭着抱着粗大的树干,然后在后面绑起来。

    阿棍拿起一条幼长的树枝,在依理面前挥一挥。

    「知道我为什么一直都用粗棍子吗?」

    依理恐惧地望着他,不发一声。

    「是因为用粗棍子打下去,是会死人的,这时刻提醒我,打人不能用全力,不能失去理智。」

    阿棍耐心地拔掉树枝上不必要的小枝桠,继续说:「换言之,我真的很久没有出过全力了。」

    嗖~啪!!

    「唔唔唔唔!!!」

    毫无遮掩的小腹,刻上一条鲜红色鞭痕。

    啪!啪!!!

    阿棍毫不顾忌地挥舞,由高高吊起的乳房,到拼命呼吸的小腹,覆盖着一层一层的挥打痕迹。

    肥华和凌木在此期间,去了找不同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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