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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惊雷,四处原本还暗着的院子也亮了起来,有外院的仆从急匆匆往这儿赶。

    可谢宁玉见此只是趴下身,衣服贴着弯曲的屋檐藏得更加隐蔽,接着便又是一枚石子冲破纸窗弹在身上,一次一次,只等到纸窗内人影倒下,外院的仆从如鱼群般涌入,一打开纸门便看到地上那人凄惨模样,泪湿鼻涕,偏又衣服完好,只嘴上还一直撕心裂肺地嚎叫着。

    谢宁玉心满意足,再不管下方如何兵荒马乱,直直转身离去。

    等到第二天,许府公子许知均昨夜遇刺的消息便传遍燕京,众人猜测纷纷,但碍于此人树敌太多,竟一直难有一个确切的人选成为此次行动的嫌疑人。

    怕成为舆论中心的许知均尽管昨夜被打得满身红肿,但为了颜面,也为了不被燕京众人议论纷纷,只能强撑身体去大理寺任职,以期将遇刺之事美化成好事之人的夸大其词,他本人与这传闻毫无干系。

    可尽管极力掩盖,衣服下伤痕的疼痛却让人难以忍受。

    许府落败后租不起马车,他每上府都是徒步过去,走在街上,那不协调的动作还是暴露了他本人昨晚过得并不好的事实。

    “许兄,这是怎么了?莫不是真的结仇太多,昨晚被人报复了?”有好事的昔日故交在马车上远远瞧见他,掀起帘子,脸上尽是揶揄的嘲笑。

    许知均内心烦闷,想呛回去,思及如今的地位悬殊,又只能忍下,别过脸装作视而不见。

    那人接着又说什么,他已不记得,内心只有阳光炽烤下被人嘲笑的无尽屈辱。

    他内心急于发泄,脑中却是一片混沌,直到走到大理寺,远远看见昨天那个刚报道的新人,心下当即有了注意,立刻凶神恶煞地摆着脸走上去。

    谢宁玉早等着他,一见人过来,正要准备按计划开演,许知均却先劈头盖脸地把她好一顿骂:“哪儿来的规矩,敢跟爷爷我一起到,一个新人就这样大的架子,别以为裴府那位二世祖给你撑腰你就了不得,我告诉你,像你这样前后都卖的小倌我见多了,赶明儿靠山倒了你成了烂泥,找到死都不会有人接手你。

    ”谢宁玉被这莫名其妙的一通指责吼得皱眉,等反应过来他说什么后,面具下的嘴角已经开始抽搐,心里只后悔昨天晚上丢的是石子而非飞镖。

    连两个男的都能联想到这种关系,还不知道私下里怎么淫辱女人。

    再抬眼,她眸光早已带上不自觉的冷意,只是触及那张扭曲的脸,又强自按耐下去,眼中挂着熟练的怜意:“这这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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