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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量不夸张的语调把其复述了一遍。

    玄风扭头问她:“这话听着不错,但是你问的还是那几个阿翁自己说的。

    ”“当然是自己说的,事情过去那么久,我哪敢随便打听。

    ”果然。

    玄风和谢宁玉对视一眼,忽然极速向着府邸的边缘处走去,接着便是拉着丹雀贴着内部的墙沿处站好。

    他们穿的夜行衣本就经由明姝改造,相较而言传统服饰而言穿起来要更轻便,行动也会更隐蔽。

    此刻往墙角一站,几米外又有大树遮挡,若不仔细分辨,竟是难以分辩其中位置。

    丹雀还没反应过来,只见两人正经模样有些纳闷:“怎么了?”“宁琢清这事都过去这么久了,就是民间话本子也换了四五轮,怎么会那么巧地就在你踩点时有阿翁谈起他?”谢宁玉压着声音,眼睛依旧注意着附近的风吹草动。

    若说像白天她回府一样,有人赶着时候对这事嬉笑喧闹,都不过追逐热闹的本性,算不得稀奇。

    可宁琢清此案不同,他本人虽曾享有美誉,但没有根基,死后几月便如落叶,随着燕京新一轮的热点翻新而被掩埋在过去。

    门口那老翁的话,与其说是在缅怀这位曾经善良正直的清官,倒不如说是在钓鱼上船。

    只要有人怀疑这桩案件,平日里逛到这一处,听到这些话,定然更会坚信大理寺的判断有误。

    而只要有了这个推断,所有怀疑的人都会像他们一样夜探宁府,若有人想让那些想为此案翻供的人永远闭嘴,这样,倒的确是纠出所有不同声音的绝佳法子。

    丹雀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一点,脸色刹时苍白。

    谢宁玉从后看着她的表情变化,没有指责,只是无端想起了青鹤早晨同她立的那些誓言。

    裴故没有直接给她写推举信的决定是对的,或许不管对于现在的她,还是定北侯府来说,都没有做好准备,成就一个足以撑起门楣的女将军。

    要上战场建功立业,以她现在的功夫来看,还有很远的路要走。

    正想着,上方的瓦檐处再次出现了一阵凛冽的脚步声。

    三个人屏着呼吸看着这次出现的一行黑衣人,相比于他们而言,这群人的脚上功夫显然没有那么干净利落,落地的步伐也在不经意间显出凌乱。

    谢宁玉瞥见为首的那个衣服肩上绣着印章,透着月光,上面隐约可见獬豸的图案,如此,倒是大理寺的人自己在监视谁还在关注这起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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