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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张裴故自己镌写的官方文牒。

    自金越一战燕乾大胜后,外敌不敢来犯,国与国之间局势稳定,唯国内有小风波不断,总有风波躁动。

    而裴故递来的密报上正记着大理寺没查清的一起悬案。

    去年八月,翰林院编修宁琢清被发现吊死在府上的书房,根据大理寺上报的奏折来看,是自缢,没有其余外伤,但现场却极为混乱。

    房中印章与大量的奏折不翼而飞,花瓶破碎,桌椅被掀倒在地,珍藏的字画也碎成片花散在地上。

    可偏偏又门窗紧闭,候在外面的守卫也说没探听到任何异动。

    更为关键的是,房中散落着少量用作制衣的丝绸碎料,看样式,是燕京世家小姐那会儿流行的样式。

    消息传出去,无论朝野还是民间,都轰动过一阵,就连那会儿在深宫忙着练武和摸清宫内关系网的谢宁玉都有所耳闻。

    民间的视线着重放在了那件布料上,许多酒楼闲谈间把其定义为情杀,还专门改了许多本子,传阅度颇高,是那会儿说书先生最兴讲的故事,谢宁玉就曾见过崇祈宣人入宫,专门听到这一出戏。

    而大理寺那边,尽管外界众说纷纭,但验完尸后还是把其定义为自缢,至于原因,放在了那些不翼而飞的奏折上。

    宁琢清那会儿临危受命去江东协助记录赈灾款,刚刚返京不久,还在编修上报的奏折。

    大理寺那群人怀疑燕乾拨给江东治水患的款项出了问题,他掺和其中,发现圆不上谎,羞愧难当,因而以死谢罪。

    这个借口属实牵强,何况裴故去了江东一趟,回来也没提过赈灾金的问题。

    以他的精明,中间若有人大片贪污,没有账本也算得出。

    所以,无论从哪个说法来看,此案都显得疑点重重。

    谢宁玉对宁琢清倒是没什么印象,只记得跟裴故一样是前年登科入仕的榜眼,性格在燕京那群贵公子里算得上一等一的好,宫内两年,她没少听过宴上的世家女对他芳心暗许。

    裴故让她重新查这个案子,想来一则是发现不对,案子或许牵扯了更多人。

    二则是跟那人有些交情,不然也不会在回来的奏折上着重强调此次出行,并未发现江东水患一事中有异常现象。

    可惜宁琢清不是裴故,没有世家做支撑,对比后者又少了太多官运,一样的,裴故作为最年轻的新贵已是从三品的参政,相较而言,正七品的翰林院编修就显得那样微不足道,以至于圣上如今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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