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坊街市上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一坊之隔的钱府门前却一片肃杀之象。

    “我钱家满门忠孝!你们凭什么要将我儿押走!”满身华贵的老妇人,在一个稍年轻些妇人的搀扶下,颤颤巍巍地站在门口,愤怒地敲着拐杖,声嘶力竭地阻挡着面前的官兵。

    门外骑着高头大马的甲胄男子嗤笑一声,意有所指:“老太君,别在这儿逞威风了,有这时间还不如回去多收拾些细软。

    ”毕竟说不定过段时间你们全家就要一起被流放了。

    “你——”老妇人被气的浑身发抖,忽得一口气没喘上来,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她身旁的妇人忙扶住她,不停地给她顺气,忙活了好一阵,老妇人终于幽幽转醒,两人抱着头痛哭。

    袁霜易抱臂端坐在马上,冷眼瞧着这场闹剧。

    年轻些的夫人抬起头,流泪怒道:“大人,我只问一句,我家夫君到底犯了什么罪,要被你们这般折辱!”“芙娘,不用跟他多说!”钱文焕怒吼,用力挣开驾着他胳膊的官兵,跑到老妇人身旁跪下落泪。

    袁霜易不悦地看向原先制住钱文焕的那两个官兵,那两人浑身一肃,立马上前把钱文焕拽了回来。

    “钱大人,我劝你还是别在这儿装孝顺了,识相地赶紧跟我去大牢里,不然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钱文焕默默流泪,怒瞪向袁霜易:“枉我之前还以为你是条汉子,谁料你就是岑闵小儿的一条狗!”袁霜易不为所动,脸上甚至还带着笑意,挑眉道:“钱大人说对了,我就是王爷的一条狗,王爷指哪我打哪。

    ”他见钱文焕嘴里对岑闵辱骂不停,脸瞬间冷了起来:“钱大人有时间在这儿狂吠,不如好好想想自己十年前都做了些什么!”说着他彻底没有了耐心,转头对身后的府兵说:“上枷,带回牢里细细审问!”……岑闵听到消息时正在政事堂见左丞和鸿胪寺卿。

    前些年因时局不稳,恐生事端,先帝便只令鸿胪寺派人接收各国送来的贡品,免了各国派遣使臣殿前觐见的朝贡之礼。

    现新帝已登基三年有余,大雍国力强盛,边疆各小国却有些蠢蠢欲动,许多贡品的成色也大不如前。

    群臣从年初就开始商讨着恢复朝贡之礼,两个月前终于正式确定下来,通知了各国。

    这是新帝登基以来,各国首次派使臣前来觐见,朝廷上下都十分重视,想着要好好地扬一扬国威。

    鸿胪寺许久未曾接待各国使臣,下榻之处不免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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