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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黑se大衣与衬衫,衬衫的边角整齐得像什麽都没发生过,却又总觉得,他b平常……更憔悴了一点。

    也许只是今天的风太冷,把人脸上的气se都吹淡了。

    他没有靠太近,也没有急着开口,只是站着,看着我,眼神沉静、又有点疲倦。过了几秒,他才开口,声音低低的,有些小心:「不管你的选择是什麽……我们都聊一下,好吗?」

    我盯着他,没说话。

    那天晚上我不敢听的每一句话、这几天努力逃避的每一种可能,全都一gu脑涌了上来,b着我睁开眼看清楚。好想逃,真的,好想逃。

    但我动也没动,只是紧紧抓着手把,像是只要松手,一切就会再一次崩掉。

    我坐上车,门还没关好,他就问我:「吃过晚餐了吗?」

    我摇摇头,语气很淡:「你想跟我说什麽?」

    没有看他,只盯着前方的挡风玻璃,像是早就准备好不想让这场对话拖太久。

    他没有立刻回答,只是静了一会儿,像在想着该怎麽说,声音终於开口时,低低的,有点紧,也有点疲惫:

    「如果这段期间的交往……让你觉得我们两个不适合,想分开,我会尊重你。」

    我听着,没说话,手下意识地握紧包包的背带。

    「但我没有敷衍你。」他接着说,「也不是因为同情才对你好。」

    他转过头来,看着我,很认真地说:

    「那天之後,我一直在想……我是不是太急了。那晚你喝了点酒,情绪又不太稳,我怕自己……如果再碰你,就会想得更多,做得更多。」

    我终於转过头看他,眼神里带着一点不可置信。

    他顿了一下,才又开口:

    「不是不想,而是太想了,才会不敢碰。」

    「我不希望我们只是靠那些东西连在一起。我想让你先……稳稳地,好起来,是清醒的,是安心的,再来决定你要不要留下来。」

    「这是我该做的事,也是我想做的。」

    车内很安静,只剩下我们两个的呼x1声。

    我听着他说的每一个字,像是有什麽——那些日子以来的怀疑、委屈、无声的质问——正被慢慢敲碎,又一点一点地重建。

    我一语不发,只是静静坐着。

    我把他说的话,一句一句,全都听进去了。

    可我还是没能马上开口。

    那个卡在喉咙里的结,像是混着太多情绪与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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