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我说「就……银行客户加减熟的程度吧。」 我顿了一下,又低声补了一句,「不然呢?还能熟到哪里去?」 我没再多说,只是转过头,看向窗外晃动的光影。 喉咙还哑着,有些话,说不出来。 有些情感,也还不能太早让人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