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
关灯

语速:
2x
3x
4x
5x
上一页    存书签 下一页
出什么事了?”

    “你不知道,他爸入狱,母亲又病故了,好好的一个家,就这么——唉,不说了。”

    “这孩子真是可怜。”

    他加快脚步,一踏出办公室,整个人就像溺水获救般,失了气力又庆幸自己逃离了困境。

    “兄弟,别把他们的屁话放在心上。”罗逸宁不知何时出现了。

    “你怎么在这?”

    “我来补交作业,”他挥着手上的一沓课题本,说道:“你这次听我的,把他们的话当耳边风吧,这一中的老师都是些什么牛鬼蛇神,尽往人身上捅刀子。”

    罗逸宁骂得解恨,他心里的不快也减少了许多。

    “对啊,都是牛鬼蛇神,我全当耳边风了。”他复述道。

    下一刻,他们握手碰肩,以男孩子独特的方式传递情绪。

    “谢了,兄弟。”安深青说。

    潮湿是租住铁皮屋的一大弊处。每逢连续几日的阴雨天,一屋子都堆积着霉味与铁锈味,难闻至极,因而总要进行抽湿和通风。

    今日也不例外。

    安深青一回到家,就把一扇扇窗户打开透气,难闻的气味逐渐被外来的草木清香取代。

    运作中的抽湿机呼呼地响动,伴随着浴室滴滴答答的水声,竟有一种莫名的契合感。

    安梨白今晚没有参加晚修,下午就发信息让他晚修后独自回家了,这台抽湿机就是她回来开的。

    安深青实在不敢置信,安梨白居然也会逃晚修?

    他没多想,接着坐在沙发上玩手机。

    一会儿等安梨白洗完澡再问她吧。

    嘭,咚。

    一阵狂风窜入屋内,风卷残云般将小桌上的物件扫落在地,还把正对着窗户的浴室门狠狠顶开了。

    安深青下意识地往浴室的方向望去,然而,下一秒,他就后悔了。

    一片水汽氤氲中,透过隔间玻璃上的纯白横杠花纹依稀可见少女曼妙的曲线,赤红的水桶倒在一旁,映衬得乌黑的湿发愈加似墨,奶白的肌肤愈加似缎。

    红的红,黑的黑,白的白,晃了安深青的眼。

    他迅速移开视线。

    与此同时,安梨白双手遮挡着身体,猛地往后撤到一个相对视角盲区的地方。

    尴尬在沉寂中蔓延。

    过了许久,他才听见安梨白犹犹豫豫地说:“可以——帮我拿东西顶着门吗,它坏了。”

    她的声音明明细若蚊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