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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居然嫌干等在这边太无聊,自己退退房跑到周边到处耍去了。

    按照中国人的惯性思维,他们大抵还觉得直到春节放假前束龙都会在这边刻苦练习呢(其实在被马尔科强制解放之前束龙也是这么以为的。)

    一个人孤苦伶仃地打车来到机场,找了个地方蜷着等爹妈的束龙手机上收到了一条信息,是周冠宇发来的。

    “你在干嘛呢,红牛的青训那边待得惯不惯?”

    “还成吧,条件比我想象的好多了,这边的老外还挺会享受的。不过现在我被马尔科博士强制性放假了,在机场等飞机呢。”

    “强制性放假?赶飞机?”

    屏幕对面的周冠宇挠了挠头,突然联想到外界对红牛作风的传闻。

    “你不会是让人踹了吧?”

    “去去去!这里真没外面说的那么恐怖。马尔科博士就是个老傲娇,虽然有时候嘴挺毒的,但跟国内上课时候的那些老师一比其实也就那样。”

    国内的老师们,尤其是在需要立威的时候,巴不得把班里的学生贬得一无是处,什么“你们是我带过最差的一届”这种话张口就来,好像考低了几分整个人生就彻底完蛋了一样。

    当然本质上还是有点区别的。

    国内的很多老师那是苦口婆心地盼着学生好,上压力的目的是为了激励。

    马尔科上压力那纯就是在压榨,榨不出油的他也是真敢踢,眼都不眨的那种。

    可惜周冠宇小学之后就一直是在英国接受的教育,他对马尔科的这种做法实在是共情不起来,只觉得全都不是人。

    “那是你变态啊,手断了都能夺冠,我们当时都快听傻了真是物以类聚,只有变态才能和变态处得来。”

    看字儿好像是被骂了,可束龙总觉得这种评价可比几句不咸不淡的“希望”、“天才”或者“未来”之类的东西夸奖来的顺眼许多。

    “世人总是试图用“天才”来概括我的成就,随意地无视掉我在其中付出的努力,殊不知“天才”只是踏入这方世界的门槛,来自同行者的叹服才是最真挚的赞扬。”

    束龙签入了红牛的消息没有掀起多大的波澜,知道的人也不多。

    虽然也有媒体报道,而且在束龙还吊着胳膊的时候也有记者找上来采访,但论热度还不如周冠宇进法拉利的时候。

    国内没有什么大型的活动宣发可以借势是一方面,说到底国内大部分人提起红牛根本就不会刻意往赛车上联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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