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叨着“我错了”。

    “这就受不了了?”陆远舟俯身,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

    “你算计茉茉的时候,就该想到有这一天。”

    “游戏才刚开始呢。”

    他站起身,慢条斯理用纸巾擦干净双手,柔声说出了最残忍的话,“把她送去非洲矿场,那里的工人很久没碰过女人了。”

    此时我已经到了北欧的一个小镇,对于他的悔恨和疯狂,一概不知。

    初中时父母离婚,母亲改嫁了一个外国男人,而我留给了父亲。

    后来父亲生病去世,母亲曾要接我去国外一同生活,考虑到陆远舟便拒绝了。

    如今终究是来了,还是满身伤痕、心灰意冷来的。

    北欧的春天来得迟,积雪刚刚融化,空气中还带着凛冽的寒意。

    我租了一间小木屋,窗外是连绵的雪山和逐渐融化的冰湖。每天清晨,我都会裹着毛毯坐在壁炉前,看着窗外的雪一点点消融,仿佛心里的恨意也在慢慢褪去。

    直到那天,我在镇上的咖啡馆措不及防看见了一张东方面孔——

    陆远舟。  7

    他瘦了很多,西装革履的精英气质被风尘仆仆的疲惫取代,眼下青黑一片,像是很久没睡好。

    我转身就走,却被他一把拉住手腕。

    “茉茉……”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像是被砂纸磨过。

    我甩开他的手,冷冷地看着他:“陆总,这里不是你的‘赏花宴’,我也不是供人观赏的海棠。”

    他的脸色瞬间惨白,嘴唇颤抖着,似乎想说什么,却又哽住。

    “我知道错了……”他最终只挤出这一句。

    “错?”我笑了,笑得眼泪都流出来。

    “陆远舟,你错在哪儿?是错在把我锁进展柜供人观赏,还是错在让那群男人轮番侮辱我?或者……是错在亲手害死了我们的孩子?”

    他的瞳孔猛地收缩,像是被刺中了最痛的地方,“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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