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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过有人会因家里有钱被调侃而感到不舒服。

    怎麽,曾几何时金钱的荣光不再闪耀;取而代之的是令富人羞耻的铜臭?

    还是……只是她一厢情愿觉得「不是每个有钱人都满身铜臭?」

    「但我不是猫。」我说,「他就不能像欺负宠物那样欺负我。」

    语毕,我注意到她眼角颤抖。

    「你不能欺负宠物!」她有些激动,「宠物要用来宠ai才对吧?」她如是说,但眉头深锁,似心事重重仍勉强自己对话。

    「……宠ai才对……」

    白球显然抵达适合狙击下个目标的位置。

    她缓缓开口:

    「我朋友。」

    「恩?」

    「风。」她急着纠正。

    「风只是朋友。」

    一般会被说「只是朋友」的人必然是「风一样的人。」

    所有被称作「风一样的人」的人,总会给身旁的人刮来一阵令人伤感的风。

    「恩是朋友的nvx友人。」

    「噢……」

    沉默一阵。

    「朋友求我帮忙。」她啜啜鼻,才接着说,「然後我就答应,在背後帮忙。讨厌啦──成了人家的老妈──我也真是的……呵呵……」

    怎麽,成了「神仙教母?」

    「该不会──」

    「不是!」她急着想辩驳,挣扎一阵後决定还是收回辩词,接着说,「也是……就会担心ㄊ──」

    她神情慌张,嘴角颤抖;一手按压着我的手腕,彷佛我不相信她就不放我走。

    为何?g嘛替这位不在场的家伙──我甚至不认识──扞卫这位可能没有太多人会在乎的陌生人,他虚无缥缈的名声?

    我其实不在乎──不在乎她打算替谁辩护什麽;唯一在意的是:床头的芳香烟让我的脑袋变得轻飘飘的。

    「有没有说过他是怎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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