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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竹影一直奉谢幼宜的命跟着贺景淮。

    贺景淮与苏晚凝在禅房里的时候,他就在房子后面的那棵参天大树上。

    该看到的也看到了,该听到的也听到了。

    刚刚,他恨不得宰了贺景淮这个狗杂种!

    他以为贺景淮只是与寡嫂有染,没想到,竟然做出这种畜生不如的事情!

    新婚夜那晚的事,小姐知道吗?

    竹影握紧双拳,关节卡卡作响。

    小姐怕是知道了吧?

    要不然,怎么特意交代他,要留意贺景淮谈论新婚那天的事。

    谢幼宜知道苏晚凝一定会与贺景淮私会商量对策。

    贺景淮可以把伯爵夫人派去跟踪的人玩得团团转,现在,伯爵夫人派去的人还以为贺景淮在孙府做客呢,却不知,贺景淮已经跑去与苏晚凝私会了。

    没事,反正竹影不会跟丢。

    正想着,竹影便从外面走了进来。

    只是一眼,谢幼宜就发现竹影的情绪不对劲,双眼猩红,难掩杀意。

    “贺景淮与苏晚凝谋划了什么?”她直接询问道。

    竹影的话憋在喉咙里,让他的喉管一阵阵发硬。

    “什么时候这么磨磨叽叽的了。”谢幼宜倒了一杯水,端到他面前,“喝口水再说。”

    “小姐,我一定会杀了贺景淮!不,屠了整个伯爵府!”

    “你一人之力,屠伯爵府满门?”谢幼宜语气轻松,抬手拍了拍竹影的肩膀,“这不现实,竹影,不过,我们还有别的办法,一样让伯爵府付出应有的代价。”

    不等竹影回应,她又说道:“是不是听到新婚夜那晚的事情了?”

    竹影一惊。

    小姐果然是知道的。

    “把你听到的,一字不落地告诉我。”谢幼宜坐在椅子上,等着竹影开口。

    竹影把他听到的如实汇报给谢幼宜。

    谢幼宜听着那些话,出奇的冷静,脸上的表情都没有任何变化。

    “好的,我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是。”竹影退了下去。

    门关上的那一瞬间,谢幼宜手中薄如纸张的瓷杯应声碎裂!

    锋利的瓷器碎片刺入她掌心的皮肉之中,血顿时顺着她的掌心流下。

    五个男人!

    这个字眼,让她浑身的血液都是冰冷的。

    人怎么可以坏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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