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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宓:“妾身看她十分投缘。”

    二皇子听得呵笑一声:“那你可知她是谁之妻?”

    赵宓如实回答:“知的,是陆参议的新婚妻子。”

    “你知?不,你不知,你若知道,就不会觉得与她投缘了,陆家是太子的臂膀,你看他家少夫人投眼缘,你莫不是也想站在太子那边?”

    赵宓微微蹙眉,声音惶恐:“妾身不敢!”

    二皇子与她无多话可说,见她诚惶诚恐的模样,心里更多讥讽的话语便没了兴致说出来,只将她看着,起身时说了句:“既然病了,就好生养病,莫要与不相干的人接触,也莫要忘了你嫁的是谁。”

    他一走,赵宓才觉浑身的冷汗已经浸湿了后背,大口喘着气坐下,手不住抖着。

    宫婢看着于心不忍,蹲在她脚边,轻声安抚:“殿下明知太子与咱们殿下不和,又何必与人家交好呢?”

    赵宓闭了闭眼,深吸着气。

    “二皇子殿下只是有些生气,您莫要往心里去。”

    赵宓轻笑一声,再度睁眸,眼里恢复了平静,她看向半掩的窗外,深深地吸了口气。

    她是将死之人,还要管她与谁交好吗?她只是觉得那个叫稚鱼的女子和自己年轻时候有些像。

    而自己走错了路,无法回头,便忍不住的想与她说说话,想提醒提醒她,在这个地方莫要将别人都当做好人,否则被吃干抹净都还不知,傻呵呵的替人拍着手掌叫好。

    善,在这里一文不值。

    ……

    二皇子脸色发沉,走出去的时候,不免要经过她们方才待过的地方,也就与张娘子撞了个正着。

    陈稚鱼不想竟会在这里接连撞见二皇子夫妻两人,连陆菀都蒙了,只和她低头行礼。

    二皇子顿住,目光便落在了许久不见的张氏身上,听说,她已有身孕,可如今的她,依旧纤细苗条,像个小姑娘一般。

    “莫要多礼。”他抬手,在看到她时,心里愉悦了一些。

    怎就忘了,才有人私下报他赵宓与陆少夫人闲聊时,他就该想到,陆家女眷今日皆会来,便说明陆家长房的媳妇儿也在这其中。

    “京中气候炎热,夫人可还适应?”

    “多谢殿下关心,妾身一切适应。”

    听得她温温柔柔的声音,二皇子面上带了笑,继而说道:“听说边漠风沙大,苦寒已久,长久生活在那着实辛苦。”

    这话没点名是与谁说的,但陈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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